只脸上滴血看着他。
“这么久,你不想要吗?”
裴望渝想叫他闭嘴,想不想的又能怎么样?
其实不然,陆彦翀自损一千也要伤敌八百,就想从她嘴里听到一句肯定,这种心灵上的满足,比肉体上的欢愉更能让他为之疯狂。
他不信,小猫尝过鱼腥之后,能忍得住不向往海边,开过荤的人,能心无杂念地吃斋古佛。
他就是要逼小猫承认内心的真实,手段或许不磊落,但只要能动摇她那颗想放弃的心,就别管什么法子,卑鄙不卑鄙的了。
裴望渝这会儿不敢看他,更不敢低头,下面的风景比那双黑眸更让她难以招架。
陆彦翀毫不在意自己原地建起的帐篷,目光灼热想要吞噬面前手足无措的小猫,食指轻轻挑着她的下巴,“今天晚上我让你快乐,好不好?”
裴望渝觉得一股电流滑过,在全身蔓延开来,大脑如同宕机般无法正常思考,以至于紧抿的唇瓣传来温热的触感,鼻间的侵入浓烈的气息,她才反应过来‘关闭城门’。
但对方来势汹汹,她的防守为时已晚,在猛烈的攻势下更显得不堪一击。
陆彦翀的大手揽住柔软的腰身,两具身形差异略大的身体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陆彦翀强势地撬开牙关,即放纵又克制。
上面被攻城掠地,裴望渝原以为他还会上下其手,然陆彦翀这回当了人,只隔着轻薄的布料轻轻摩挲。
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挡不住陆彦翀的攻势节节败退,很快便瘫软在他怀中。
因为那双漆黑幽深的俊眸闪着狡黠,直勾勾地盯着她无处躲藏的惊慌和羞赧。
她何时见过陆彦翀露出过这样的情愫,之前无数次的亲密接触,他至多也是温柔含情,然后宣泄自己的畅快,哪像现在这样,哪怕自己难受到下一秒就要疯掉,还是变态地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只想让她快乐。
清亮的眸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紧贴的双唇忽然露出一个缝隙,陆彦翀抽空扬起了唇角,接着闭上了眼睛。
根根分明的长睫上全都挂满了满足,他的望望心里有他...
陆彦翀这辈子就没做过什么亏本的生意,也没人敢让他吃亏,无论任何人事物,他都是掌握绝对话语权的那个。
裴望渝是个例外,唯一仅有的例外。
一套出口转内销下来,裴望渝一本万利,他血本无归,却甘之如饴。
二楼主卧浴室,水流声响了一个小时不止,陆彦翀赤裸着上半身,裹着白色浴巾出来,线条清晰的腹肌块被暖色的灯光照出阴影,精壮的胸肌上分布着多条不狰狞,却揪心的伤痕,就像一幅精美的画作被人划开了几道口子,破坏了本来的精致完美,但也多了几分破碎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