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书拿着一个坛子正在树下挖坑,青棠喝完手上的梨膏水,放下杯子凑了过去。
轻书如今15岁,是个非常能干的人,会打架,会做美食,也很会照顾人。
她模样清秀,身材却很高大,衬得旁边的青棠娇娇小小一个。
她比青棠大了太多,私下里把当成妹妹对待,很是宠溺。
如今瞧她蹲在身边,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的动作,轻书手上微顿,侧眸温和道:“小姐可要来试试?”
青棠点了点头。
轻书把小铁铲交给她。
青棠拿着铲子兴致勃勃的铲了几下,挖出一个小小的洞。
轻书在旁边托着下巴,夸赞:“小姐好厉害。”
青棠默默加大力气。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上方突然传来一道好奇的声音。
青棠专心致志的挖坑,懒得理他。
轻书抬眸看了一眼,轻声道:“小公子,爬墙头很危险,快些下去吧。”
花漪鼓着嘴,双手扒在墙上,只露出一个脑袋。
腿踩在一个梯子上,下方奴从扶着梯子,紧张的盯着他,心里欲哭无泪。
公子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偏要趴着墙头去看对面的小姐。
若是被家主,小姐,主君知晓,他们的皮怕是都要被扒下一层。
可若是不听话,公子就会让他们的皮立马被扒下来。
“喂,我在跟你说话呢。”花漪自小到大,万千宠爱,从未被人这般无视,心中有些委屈。
青棠停下挖坑的动作,皱眉看他,不耐道:“你好烦啊。”
花漪瞪大眼睛,气红了眼。
“你,你,你居然说我。”
青棠垂下眸,将手上的铲子递给轻书道:“跟我母亲说一声,将我院里的墙壁再叠上一层。”
轻书轻轻应了声,看着小姐冷冷清清的脸,又瞧着墙头上落泪的小公子,心下微叹。
小姐这个性格,以后能找到夫郎吗?
小公子又气又委屈,从梯子下来后,大颗大颗泪珠往下掉。
恰巧来此地寻找儿子的花夫郎愣了愣,他儿子这么调皮的性子,怎么突然哭的这般可怜。
“瞧瞧,谁将我家漪儿惹哭了。”
奴从们跪了下来,心下苦闷。
这该如何说啊,难道说公子爬人墙头,被人说哭了。
花夫郎目光从奴从们俯下的身影淡淡扫过,那跪地的奴从们瞬间把头埋的更低。
花漪泪眼朦胧的瞧着自己的爹爹,感觉更加难过了。
花夫郎将他搂在怀里,心疼地擦去他脸上的泪,轻声道:“怎么哭得这般可怜,告诉爹爹,爹爹帮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