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柳如烟一听，有些不满地抬起脑袋，酸疼的红唇皆是怨念道：“不就是几个归元境打架吗？有什么好看的？”
顾余笑了：“怎么？今天还没来得及教训你，你就有些迫不及待了？”
“谁……谁迫不及待了？那种卑鄙龌龊的事情，我……我恨你还来不及！”
柳如烟眼中不禁闪过一丝慌乱，连忙急声否认。
“是吗？”
顾余面露戏谑，缓缓道：“烟奴，主人现在很怀疑你！”
“怀疑什么？我都被你控制在身边了，还有什么可让你怀疑的？”
听到他的称呼，柳如烟先是气愤地瞪了他一眼，而后才默认般冷声道。
“当然是怀疑……你不肯透露姹阴魔女的情报，是不是想故意让主人教训你？否则你都愿意主动做这些事情，又何必在藏着姹阴魔女的消息呢？”
“怎么可能！顾……主人，我那不是想少受点折磨，才……才勉强配合你吗？”
说到最后，柳如烟声音已是变得结结巴巴起来。
其实除了第一次被魔火焚烧灵魂，吓得一边哭一边帮顾余之外。
后面她的确没有太过犹豫，甚至还越来越主动。
越来越觉得这的确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但。
她绝对不可能承认！
否则，岂不是和张月心一样不要脸？
“既然如此，那就说说看吧！”
“姹阴魔女的大本营究竟在哪？”
“她在稷下学宫隐藏的身份又是什么？”
顾余一边穿着衣物，一边再次问道。
这是他不知道第几次询问了。
之前有一次。
甚至差点用魔火将柳如烟烧的魂飞魄散。
可这个女人其他方面都会乖乖服从，唯独这一点始终不肯松口。
简直比他的兄弟都还难撬开。
这让他很是气恼，却又无可奈何。
“我……”
似乎是不想再被顾余“怀疑”。
这一次。
柳如烟竟然不像以往那般倔强。
她张着红肿的唇瓣，脸色显得十分犹豫。
最后。
化作一缕青烟缠在顾余衣物之内的腰上，这才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我也不知道她在稷下学宫的具体身份，每次见面她都将我封在了一把刀中，根本不让我看到她的样子。”
“至于大本营……”
“我只知道一座深藏地底的墓穴，以及一个远离人迹，周围都是高山的夔魔族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