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颜歪着头揉揉太阳穴,卢统连忙献上殷勤,才揉一会便小声问道:“颜颜,舒服吗?”
朝颜不理卢统,继续对黑甲军吩咐:
“太吵了,堵住她的嘴。”
复又看向瘫倒在地的另外七人,“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是自己脱,还是我的人帮你们?”
剩下的人见自己逃不过,相互对视几眼,颤抖着手解下衣带。
与其被他人羞辱,不如乖乖就范,兴许能少受些折磨。
朝颜仰头望向头顶上方的卢统,“卢公子还要继续看下去吗?”
卢统下巴抵着扇柄,含情脉脉的对上朝颜的双眸。
“她们在卢某眼中与街市上的猪肉并无区别,郡主若是不愿让卢某看,卢某定然挡住自己的双眼。”
“卢公子还是出去吧,万一卢公子见色起意,那本郡主可就陷入两难咯。”
卢统挑挑眉,在朝颜额头上飞快地落下一吻。
“卢某只对郡主见色起意。”
“你!!!”
朝颜气急,这人怎的以前还有脸说她举止粗俗,他自己也是轻薄得很呢!
她努力平息怒气,正事要紧,正事要紧。
随后转眼将几人上下打量一遍,身材窈窕者不是没有,只是可惜了,好好的正道不走,偏要做些恶心人的事。
“说说你们当时都对昙曜做了什么。”
几人低着头,紧咬牙关,愣是无一人开口。
“说!”
朝颜一声怒吼,吓得几人又是浑身一哆嗦。
“我们当时...”
两年前,天梯山寺的围墙尚未修建完成,和尚与尼姑间的往来全靠众人自我约束。
那时昙曜受邀来天梯山寺为同门讲经,随行的还有几位安祁山寺的同门。初到时,寺中的住持拉着昙曜辩经到深夜,才派人送昙曜回房。
哪知被这群沙尼钻了空子,将昙曜骗至这尼姑庵。
当昙曜脱下外袍正要入睡时,几人便冲进屋内将他团团围住,逼得昙曜在屋内四处逃窜。
所幸法空见昙曜久久未归前来寻人,才将昙曜解救出来。
朝颜气得猛地一拍椅背站起身,走上前指着几人咬牙切齿:
“你们真是好不知羞耻!你们以为对昙曜动手,他便会从了你们吗?”
“郡主饶命,我们当时是猪油蒙了心,只是听说昙曜大师喜欢男人才想试探是否当真。”一沙尼求饶道。
朝颜一脚踹在那人肩上,“试探什么试探?分明就是你们空虚难耐,意图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