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不仅是何洛微，叶西清也同样如此。
上午之时，周围那些学子完全是鄙夷的眼神瞪着张犬。
何洛微话音落下，端木脸上流露出无奈的苦涩，叹了一口气。
而穆婉媛也是如此，脸上流露出惋惜。
见此一幕，看得出他们只知道些什么。
端木清逸思忖片刻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徐徐道来：
“只是一些传言说...张院长疯了。”
他说话之时刻意的压低了音量，眼神往窗外看了看。
“疯了？”
何洛微与叶西清下意识异口同声道。
“不信谣，不传谣，流言蜚语罢了。”端木摇了摇头，念叨着。
抿了一口水接着说：“这件事说来话长，差不多大半年前吧！
张院长妻女两人不慎住址暴露，再一次出门在外遭到了魔灵教的报复。
若不是我们超凡学院的一位天才学子李学长，恰好路过，拼死相救，索性才救下张院长女儿。
但...天意弄人，眼睛盲了，思维也倒退了，而且张院长的妻子...则永远的离开了。”
说着说着几人，幽幽低头节哀。
这件事也不是什么需要隐瞒的事情，没说过瘾的端木继续喋喋不休：
“而周围这些流言蜚语，差不多算是张院长因为女儿的缘故吧。”
“女儿的缘故？”
“怎么个说法？”
叶西清与何洛微满脸好奇，如同天线宝宝直勾勾看着端木。
另外三人则不太爱说话，只是竖起耳朵默默的听着。
端木清逸继续唠叨着说道：“说好听点，他女儿的思想呆滞，说难听点，那简直就是个精神病患者啊！
自那件事发生后，张院长便将他女儿全程带在身边，片刻不离。
也许是因为太过自责，又或者是因为他女儿看不清东西，所以他才会彻底抛弃掉火皇之名和所有蛮横霸道的行为举止。
至于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恶臭，则是由于长期浸泡在一种奇异草药中的缘故。
虽然味道难闻至极，但却非常独特。
按照他的说法，这是为了即使女儿看不见自己，也能通过气味来记住他。”
端木清逸苦涩的摇了摇头。
张犬身上的那股恶臭味则就是端木清逸师傅帮忙炼制而来。
这些事也是端木清逸从他师傅口中得知。
叶西清他们没有问，所以他就没有说。
端木说完之后几人也算是明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