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淮川见他不再生气,才真的松了口气。
他笑道:“哈哈哈......阿泽,你今日这么任性,信不信你一出相府便有陛下旨意到,你定要被再次禁足。”
顾景泽轻笑出声:“这样一来,我这禁足倒要要赶上你的了,能与你一同被禁足,我甘之如饴。”
向淮川立马一拳轻锤了他胸口,肃色道:“你小子,还真想被罚啊!刚刚可吓死我了,以为你真的生气了,若有疑惑差人来问便是,下次可不能这么冲动了。”
“我知晓,日后不会了。不过,你前几日的伤可真的好全了?”
向淮川挠挠头,笑着说道:“你放心吧,十五大板我还受得了,不过,我家夫人不知何处寻得的金疮药,效果极好,那日她帮我上药后一盏茶都不到,身子便全好了,真是神奇。”
“十五大板虽说不重,但也得休养一段时间,再好的金疮药也不可能一下子全好,你确定不是在框我?”
向淮川摇摇头,“你们怎么都不信,我夫人帮我上药后真的就全好了,我当时便能下床练剑了,如今已有好几日,那点小伤更是毫无感觉了!”
还下床练剑,淮川不会真的框他吧,顾景泽一脸不信。
稍愣后,他朝着他身后伸出手,“怎么可能?我不信,你让我看看......”
向淮川一把拍掉他的手,一脸认真的说:“你就别闹了,我说的是真的。那药真的很是神奇,但是我夫人好像偷偷换了药,我将那瓶药偷来检查时,已是普通的上好金疮药。
也不知她为何...就是不肯告诉我,这药是究竟是何处所得,我查了她买药记录也并无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