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母亲......你比从前瘦了,今后玉儿不能时刻在身边照顾你,你一定要注意些身体.......”
陆轻水轻拍她肩膀,柔声宽慰:“玉儿放心,倒是你......自己在种花家要好好的。”
“呜呜呜.......”
她的眼泪像是久蓄开闸的水般涌出,几人愈发心疼了,他们没想到她会哭成这样。
过了许久,一直没说话的向伯雍开口:“玉儿,你离开许久,先随我们回家再说。”
向阮玉擦了擦眼泪,点点头。
向阮玉跟着出宫,上了回相府的马车。
她一路趴在陆轻水的怀里,感受这片刻的亲情。
陆轻水见她眼泪就没停过,担心她在种花家受了委屈。
“玉儿,你告诉我......在种花家过得不好?”
向阮玉慌忙起身,拼命摇头,“母亲,种花家是世上最好的地方,女儿在那里过得很好,不曾受过委屈,只是......许久未见你们,实在想念。”
陆轻水松了口气,“没受委屈就好,你刚离开时,你父亲宽慰我说你可能没死,我不信,现在看来他倒是细心。”
向阮玉垂下眼睑,哽咽道:“对不起,母亲......是我不孝,让你们伤心了......”
“你说什么傻话呢,莫要自责,此事你做的很对,我们都是赞同的。”
向阮玉微微颔首,也没再说话。
两辆马车停在相府门口,向淮川率先下车,冲过来扶她下来。
“玉儿,哥哥带你去找瑞儿玩。”
向阮玉正想同意,向伯雍上前瞪了他一眼,随即道:“玉儿,爹有事和你说,你随我来。”
向阮玉一愣,随即应下。
向淮川也不敢多说什么,父亲整日冷着一张脸,玉儿回来竟还拦着他。
向阮玉知道,这个丞相睿智沉稳,或许是要和她确认细节。
毕竟是丞相,肯定是个老谋深算的狐狸。
不过她现在是20岁,原本是向阮玉这个年纪应当是18岁才对,他不会眼睛这么尖吧?
向阮玉看着一路冷静寡言的他,心里莫名有些心虚,还有些发怵。
她这演技躲得过他吗?她并无恶意,她是一心待他们。
向阮玉只怕这偷来的亲情也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