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画面称得上温馨,但是林伴星只觉得脊背发凉。
江连泽维持着这张面具二十余年,若自己是江连溪,他说什么自己都会深信不疑。
林伴星庆幸自己知道原世界线的发展,对他来说,人是最大的变数,不用费心思揣测别人的真实想法,这就是最大的金手指。
林伴星拿出笔墨,给江连泽写了一封信,江连泽动手了,自己当然不能坐以待毙。
六皇子府。
“咚”的一声闷响,男子被踹下了床,床帘被一双漂亮的手拉开,这手的主人倒算不上漂亮,不过他的那双眼睛倒是担得起这个词。
“祁淮,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江连洚伸出手指小心触碰着自己腰间的青紫,“嘶——”只是轻轻碰了一下,他便被疼的龇牙咧嘴。
看到地上跪着的人,江连洚拿起手边的烛台便朝他砸去。
祁淮跪的笔直,烛台直直的砸在他的身子上,滚烫的蜡油浇了过去,瞬间凝固成半透明的蜡,一道道红痕在他洁白的胸膛慢慢显现。
江连洚嘴唇破着,眼尾泛着红,眸中的杀意倒是一点未减。
祁淮眼神平静的望着地面,像是没感觉到江连洚对他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