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鸣谦犹豫了许久,拿不定主意到底去不去。
这年头,一个大户人家的女子抛头露面出来借钱,肯定是家里的男丁出了问题,要么是没了,要么就是太弱,不管是哪一样,他都不想与女子有太多的瓜过。
他刘鸣谦,在京城商界的人设和口碑,一直很好,他可不想因为一个女子而破坏了形象。
“敢问小哥,”刘鸣谦直接问道,“你家主人,做的是何生意?为何会选中在下合作?”
张泉也不知道裕妃娘娘,为何会选刘东家合作,他坦诚地说:“刘东家可知道,凤祥楼卖的香水、香露、香脂?”
刘鸣谦立即来了兴趣:“知道啊,莫非你家主人也有货?”
“岂止有货?那就是我家主人制作出来的!”张泉骄傲地说。
“那还等什么?走吧,在下这就去拜见你家主人。”刘鸣谦站起来,整整衣冠,带头往外走,这时候倒不担心与女子合作,坏了他的名节了。
金钱的魅力,大到能让人放弃原则。
张泉忙跟出来,指着停在门口的马车,请刘鸣谦上车。
“你家主人也忒客气了。”刘鸣谦一边上车,一边客气地说。
“我家主人说,请人要有请人的样子。”
鹤鸣茶楼二楼的包间里,刘鸣谦又见到了去年到当辅里借钱的那位女子,这次,她戴着围帽,连眼睛也看不到了。
“刘老板,久仰!请坐!”女子并没起身,只抬了一下手,请他落座。
刘鸣谦心里有点不高兴,这人,竟不知道站起来迎客,谁家后宅妇人,如此不懂礼。
好男不与女人一般见识!刘鸣谦无视她的无礼,在客座上坐了下来。
“不知夫人请在下来,要谈什么合作?”刘鸣谦开门见山地问。
张蔷也不绕弯子,对站在身后的夏姑姑道:“把咱们的产品摆上来。”
张泉忙上前,把二人的茶碗往边上挪了挪,姜柔提上来一个包袱,在桌子上摊开,拿出两瓶香水、两瓶香露、几盒香脂、几块香皂、几块肥皂摆在桌子。
然后,二人退到张蔷身后站定。
张蔷指着香水、香露和香脂,对刘鸣谦说:“这三样货品,凤祥楼早就卖断货了,刘东家想必知道,最近,但本夫人又做出了新的产品,刘东家试一试这两瓶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