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愣了一下,随即便明白过来,头脑和身子一起燥热起来,他觉得,他又行了。
谁知半夜,乾清宫又出事儿了。
朱由校玩得太嗨,厥过去了……
张蔷赶到的时候,张皇后已经到来,黑着脸坐在南窗边的椅子上,太医正在给朱由校扎针,任贵妃坐在床边的脚榻上哀哀哭泣。
张蔷冲张皇后点点头,走过去问太医:“万岁爷这是怎么了?旧病犯了?”
太医顾不得回答她,只把一根根的银针,扎到朱由校的身上,扎得跟刺猬一样,看那样子,这次的病势,十分凶险。
张皇后拍了拍身边的椅子:“裕妃,过这里来,别打扰太医救人。”
张蔷忙退到她身边,只见张皇后怨毒地望着任贵妃,那样子,恨不得上前撕了她。
张蔷隐约猜到了一点端倪,这任氏,是怂恿着朱由校玩成人游戏了?朱由校这是得了马上风?
卧了个大草!朱由校真是在作死的边缘,反复横跳啊。
这任贵妃,也忒急了点!
她跌坐在椅子上,脑子转得飞快:朱由校要是咽气了,平安还那么小,母子二人在朝堂上毫无根基,斗得过一手遮天的魏忠贤么?
怎么办?她飞快地盘算着,目前的情况下,有哪些人手可用?
算来算去,都没有什么胜算,只能期望朱由校同前次一样,死里逃生。
太医满头大汗,怀恩不时地用巾子为他擦汗,看得室内的三个女人,胆战心惊。
过了一炷香的时候,朱由校吐出一口气,睁开了眼睛,却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任贵妃忙扑上去,梨花带雨地哭喊道:“万岁爷……万岁爷您吓死臣妾啦……”
张皇后也扑了过去,拉着朱由校的手,无声地流泪。
张蔷弹射起身,忙去桌子上倒了半杯温水,狠狠心,加了三滴灵泉水,端过去递给太医:“太医,给万岁爷喝点水。”
太医接过茶杯,对任贵妃说道:“陛下刚醒,受不得刺激,还请娘娘禁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