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宾客也因为这一变故,纷纷四下逃窜,一时间场面乱做一团。
沈玳拍了拍手,随即回头望向钱夫人:“夫人,您的这些打手,都不够我练手呢?还有什么招数,便一并使出来吧!”
钱夫人却并未惊慌,她看着这满地狼藉,眼中竟有了一抹得意的神色。
沈玳看着她的表情,忽然意识到不妙,正当她有所动作之时,两排官兵鱼贯而入,将沈玳重重包围!
“何人在此放肆?”
沈玳和钱夫人几乎同时朝那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位身着官服的男人,迈着官步,进入了饭庄。
钱夫人率先反应过来,她立刻换做一副委屈的模样,一路小跑到了那县令跟前,娇滴滴地抱怨道:
“大人!您瞧瞧,她都把我的店弄成什么模样了?你们不能因为我夫君卧病在床,就欺负我这小女子啊!”
钱夫人一边说,一边拿出手帕,哭得梨花带雨。
沈玳硬是连一句话都没有插上,就被那县令判了罪:“小娘子,看你面生,应是外地来的吧?怎么,居然敢跑到本官的地盘上闹事?”
沈玳冷笑反问:“怎么?你们判别一个人是否有罪,用的方法只是看那人是不是本地人?”
“哼!人证物证尽在眼前,你还想如何狡辩?”
沈玳不卑不亢道:“人是我打的!但是他们先动的手!”
说罢,沈玳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不紧不慢地讲了一遍。
等沈玳说完,县令看了一眼钱夫人,只见钱夫人似是撒娇般撇了撇嘴,县令这才又看向沈玳:“不论谁动的手,你打伤人是事实!该赔偿赔偿,不赔偿就立刻押入大牢,大牢里十八般刑法,你一个一个尝一遍,总有你坚持不住的时候!”
沈玳:“你!”
县令:“本官事务繁忙,没时间与你耗着,只给你一刻钟,你好好考虑吧!”
县令一边说,一边坐了下来,一壶茶水也顺势端了上来,县令在接过茶盏时,还故意摸了摸那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
他与钱夫人短暂的眼神交流之后,眼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朝沈玳问道:“怎么样?想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