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全义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了钱江行的身上,他恨铁不成钢地想着:“贤侄啊贤侄,你好色可以!天下所有女人你想要谁都可以,唯独除了你的嫡母!当然,你要实在忍不住,私底下便罢了,可你却硬生生地摆在了明面上!
律法森严啊!这是我的底线,我绝不容许任何人去侵犯,就算今日站在我面前的,是我自己的亲生儿子,我也绝不会姑息!”
张全义叹了口气,最后冷冷地吩咐道:“打断他的双腿!”
他话音一落,就见钱江行张了张嘴,似乎在说着什么,可他现在脑袋疼得嗡嗡作响,他听不清他说的什么,也不想去听他的狡辩!
够了,他累了,他还要回去,抽查儿子的课业!
回忆至此,张全义看向沈玳:“当时发生的一切,本官都亲眼所见,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沈玳却道:“当时,钱江行脸上泛着潮红,那种不正常的红色,大人可否有去查验缘由?”
张全义回忆了一番,那日钱江行的模样,仍旧历历在目:“左不过就是吃多了酒,亦或者热血上头,才红了脸!”
沈玳却道:“但据我所知,钱江行跟随其父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多年,酒量早就被锻炼出来了,试问他要喝多少酒,才会醉成那般模样?还是在如此重要的场合?哼!至于热血上头,也不会这般不顾场合吧?”
沈玳说着,又看向了正慌乱不已的钱夫人:“根据民女这几日搜集到的线索,我发现,钱江行当日的潮红,正是被某人,下了药所致。我这里有一张证人亲笔手书的陈词,虽然字写得歪歪扭扭,很难辨认,但这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极限了……毕竟……她不久前,才被人割了舌头,砍了双手!”
钱夫人听完最后一句,她竟忍不住惊恐地叫出了声,但她注意到张全义投来的目光,又故作镇定地赶紧低下了头,眼睛却飘忽不定地不知该望向何处!
张全义正要派人去取那所谓的陈词,却被阿进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