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闲笑着做出请的手势，对林子勤说道：“你现在有了一级权限，可以直接向它提问。自己验证一下不就清楚了吗。”
林子勤看看林闲又看看零的投影，试探地问道：“爸爸的爸爸叫什么？”
林闲听得满脑门黑线。零却娇声回答道：“爸爸的爸爸就是你呀。”
林子勤纳闷道：“怎么会是我呢？”
零解释道：“林闲创造了我，既是我的主人，又是我的爸爸。所以林闲的爸爸就是你喽。”
林子勤虽然惊异于这个人工智能的智慧程度，嘴上还是问道：“那爷爷的爷爷叫什么？”
“高祖父。”
“爷爷的高祖父叫什么？”
“烈祖父。”
“烈祖父的爷爷叫什么？”
“远祖父。”
“远祖父的……”
“停！”实在听不下去的林闲打断了林子勤和零毫无营养的对话。对林子勤道：“爸，这是已经成长起来的人工智能。你可以问它任何问题。理论上它都会给你正确的答案。”
林子勤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你说，是先有鸡还是先……”
“爸！你能正经点吗？你再这样玩，我就把你权限取消了。”林闲又一次打断林子勤威胁道。
林子勤见儿子快急眼了，这才正经地开始提问。首先问的当然是他材料学的专业知识。
经过半小时的提问，零不但对每个问题都对答如流，还能用全息投影做出光屏回答得图文并茂。
林闲见林子勤被零彻底镇住了的呆傻表情，哈哈大笑了起来。
回过神的林子勤忍不住拍了一下林闲的脑袋，然后问道：“还真是人工智能。臭小子，你是怎么做到的？载体算力、程序架构、编程语言，这些你都是怎么解决的？”
林闲洋洋得意地向墙角一指道：“量子计算机，我造的。”又指了指零的投影道：“架构、编程都是我独自完成的。而且现在的零，完全能够重新设计功能更加强大的量子计算机，为自己的硬件更新换代。而且，它还可以分裂出分身，分身能够通过自我学习成长为一个新的人工智能。怎么样？老爹，你儿子厉害吧？”
林闲说完还朝林子勤扬了扬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