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闲了解了这些以后,也是微微皱了下眉头,秦茂还真不知道这个组织的高层人员。他原来的老师齐老应该算一个,可惜死了。他唯一接触过那个组织的人也就是每月给他老师和另几个国医送钱的一个中年人。也是这个人在今天上午到中医研究院找到他并且下达了这个命令。许诺他如果成功拉拢到了林闲,就会让他成为中医研究院的副院长继续为组织效忠。
林闲不再为那个组织操心,从齐老找来对付他那些人的水平来看,这个组织只是一群见不得光的蛀虫而已,没有自己专门的武装力量,并不值得林闲放在心上。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陈晓婷下班回来的时候还是被林闲在脖子上挂了一个玉符。这让陈晓婷手腕上的毒蛟很伤心,觉得自己被主人小瞧了。
当天晚上,林闲开门不久就察觉到院门口有人在徘徊,神念一扫之下发现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衣服裤子打满了补丁但洗得很干净,一双布鞋破了两个大洞但是很少污垢。见他几次想跨进院门但又止住脚步,一脸的纠结之色。这不由勾起了林闲的好奇之心。
林闲缓步走向院门,对着那个少年和蔼地问道:“小兄弟,你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那个少年见院中有人出来,有点局促不安,转身想走的时候听到了林闲的问话。连忙把身上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向林闲鞠了一躬,这才红着脸回答道:“对不起,我只是想找大夫问一个问题。可是我没有钱。”抬头看了林闲一眼,犹豫了一下,又开口问道:“这位大哥一定是大夫的高徒吧?不知道能不能帮帮我?”说完,又向林闲鞠了一躬。
林闲见这个少年身上干净又有礼貌,就有了几分好感。于是点头道:“你说说看,想让我怎么帮你?”
少年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腼腆地说道:“多谢大哥!事情是这样的,我们院长得了肝积之症,他说自己没几天可活了。在我们的哀求下去了医院,医院也说是肝癌,这是绝症没救了。可是我不甘心,想求您帮我问问大夫,这里能不能治。”说完,看了林闲一眼,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一样,继续说道:“您放心,我们付得起诊费的。我虽然没钱,但院长爷爷有钱的,而且我们孤儿院就在附近,那套宅院很大的,应该很值钱。只要能治好院长爷爷,不用担心拿不到诊金的。”
林闲皱了下眉头,低声问道:“那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呢?”他白天刚拒绝了秦茂,现在这个少年出现的有点巧合,他不得不怀疑这是不是秦茂身后的势力给他下的套。
这个少年尴尬地说道:“我是觉得,这里敢收那么贵的诊金,一定是有本事的大夫才会如此。不然哪有病人能花这么多钱来看病。”
这一句话说得林闲心中舒畅,觉得这个少年一时顺眼无比。突然想到他之前说的话,就随口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肝积这个名称的?”因为肝积、肝岩都是中医对肝癌症状的一种称呼。平常之人是不会知道的,即使是听大夫说过也不会在意,依然会称呼自己得的是肝病。只有知道一定中医知识的人才会如此描述。
少年脸色暗了下来,低声道:“院长爷爷原来就是一个中医,只是不愿再给人治病了。他用自己行医的积蓄在自己家中开了一所孤儿院。我就是在建国那一年被院长爷爷收留的孤儿。院长爷爷虽然不允许我们将来行医,但是也会教我们一些医术傍身。所以我对中医还是了解一点的。”
林闲听了更奇怪了,这个少年口中的院长爷爷一定是医术高明之辈,否则也不会积蓄了大量家财能自己开起一家孤儿院。但是又不再行医,而且教了自己孤儿院中孩子医术,又不让他们行医。这个行为就有点古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