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川站起来之后,觉得腰酸腿疼,进去浴室洗漱的时候发现自己脖子、前胸,甚至后背,几乎都是吻痕。
陈明川一愣,出去对还在厨房的庄泽说:“你属狗吗?我今天怎么出门?”
前不久陈明川找了一份还算轻松的工作,每天九点上班,五点下班。
庄泽摘下围裙,手里端着菜,朝着陈明川走了过来。
他盯着陈明川,在陈明川脸上亲了一口。
“今天请假不出去,好不好?陪我。”
庄泽的表情有些委屈,那种委屈陈明川很熟悉,是以前庄泽还傻着的时候的表情。
以往庄泽露出这种表情,陈明川就会心软。
陈明川说:“做梦。”
最后陈明川还是没有出门,主要最近天气热,陈明川穿了长袖还是遮不住痕迹,他不想出去被蛐蛐。
这个年代还没有开放到带着吻痕出门。
庄泽刚吃了早饭,又抱着陈明川磨叽,陈明川感受到庄泽的温度,感觉自己找了一只金毛当男朋友。
粘人、体型又大。
庄泽还想做,陈明川觉得体力吃不消,拒绝了。
但是庄泽有一下没一下的亲他,撩拨他。
最后还是滚到了床上。
……
大学毕业之后,庄泽成立了自己的公司,他也变得更加忙碌了。
做生意免不了喝酒应酬,陈明川经常在晚上去接喝醉的庄泽。
这天晚上,陈明川开着车到了酒店门口,庄泽出来了。
庄泽脸没有红,甚至走路的姿态都还很正常。
陈明川下了车之后,庄泽走到他身边,一下子趴在了陈明川身上。
和庄泽同行的是庄泽以前一起合作开公司的大学同学,他去年就知道了庄泽和陈明川的关系。
“明川哥,庄泽他喝多了,麻烦你送他回去,我也先回去了。”
陈明川说:“要不我顺路也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老婆也来接我了。”
老同学瞥了庄泽一眼,庄泽这个醋缸子,要是让陈明川送他回去,那不得醋坛子打翻了。
陈明川扶着庄泽到了车上,庄泽靠在椅背上,眼神直愣愣地盯着陈明川。
“看我做什么?”
庄泽说:“想看。”
陈明川笑了笑,抬手摸了摸庄泽的脑袋。
庄泽的头发特别软,但是又不塌,平时不用做发型也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