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见傻柱说不通,发了好一阵脾气,等心情平和下来,慢慢坐了下来。
这易中海还是得救一下呀,轧钢厂和各派出所也是有联系的,于是拿起电话给南锣鼓巷派出所打了过去。
电话接通了,杨厂长表明身份后,开始询问易中海的事,并提出能不能私下调解,不走法律程序。派出所拒绝了他的提议,表明这事影响极大,定会公开公正地处理。这让杨厂长很是受挫,他的面子这回不好使了。
他压住内心的愤怒,“易中海是国家好不容易培养的八级钳工,这对高精尖的零件的制造,有着无可替代的作用,我希望派出所充分考虑这一点,”杨厂长又停顿了一下,又作出承诺“如果可以,稍稍大事化小,从刑事案件转为民事纠纷,今年我们厂里会加大力度支持派出所的工作”
“对不起,杨厂长你可能不清楚,这案件由邮政部门报的案,我们只是执行者,作不了住,可以的话,请你们以轧钢厂名义向公安局表达意见,”接电话的公安人员说完就挂了电话。
杨厂长听着听筒的忙音,真想把话筒扔出去,发泄心中怒火,但也忍了下来。派出所不给面子,他也无能为力,肯定不敢再往上报了。为易中海赌上前途,不值得。
派出所正在开会,姜队接了电话重新回到会议室。“轧钢厂杨厂长的电话,为易中海的案子求情来的,如果一般的打架斗殴,偷盗等小事也就算了,但这个案子影响太恶劣,所以我顶了回去。”
所长,和指导员也表示没有通融的余地,于是大家继续开会。
今天会议的主题,是易中海这个案子还牵扯到四合院的其他人,商量如何开展后续工作。
姜队把昨天审讯易中海,加上问询傻柱得来的信息综合汇总,在会上作了案情报告和总结。
“根据昨天掌握的情况,当年何大清因为成份问题,被人威胁举报,就匆忙和一个寡妇跑到了保定,留下了年仅 16 岁的何雨柱,还有 6 岁的何雨水。何大清走之前拜托了同在一个厂以及邻居、好友易中海一些事情,并留下了一封信。”姜队喝了口水,继续说道。“何大清那边,昨天就发了电报给他,只待他回来协助调查”
又抽出一张信纸,是何大清留给易中海所谓的委托书,现在成了主要证据,递给了坐在上首位的所长。
姜队等所长看了阵又继续开口。“信我们也看了,信中何大清交待了易中海一些事,我简单跟大家说一下。一是床头留给兄妹 100 元现金,厨房地窖有米有菜。二是他会在保定安稳下来后每月给儿子、女儿寄生活费,让易中海陪同何雨柱去支取。三是在厂里找好了关系,让易中海陪同他儿子进厂找关系,从而得到工作。四是让易中海为他女儿上学出点力。信的最后确实交待了要易中海照顾他们兄妹,别让院里人欺负。”
环顾四周道“可易中海他做了什么呢,永远不要低估人性的阴暗面”姜队一阵叹息,既为易中海行为表示不耻,也为傻柱兄妹遭遇感到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