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进了屋,秦父和小儿子下地还没收工,但也快晌午,应该快回来了。
轻车熟路的把白面倒出一些,掺和一些玉米面,揉在一起做二合面馒头。二斤肉分成三份,二儿子,三儿子家各一份,自家中午全炒了。
“谁在家里?”门外传来声音,秦母听出来了,是二儿子秦河广的媳妇,赵氏进了院,看门开着,不敢进去,在外面喊。
“是我。”秦母揉着面,应了声。
“婆婆回来了。”赵氏忙进了屋,“我正准备来帮爹他们做中饭呢。”
“呀,还买了肉,呀,做二合面馒头呀。”赵氏一进屋就惊呼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案板上的东西。
“大呼小叫个啥。”秦母不满地训斥着媳妇,“等下回去叫一下你男人,和老三,中午来这吃饭。”
秦母又指着案板上一分为三的肉说道,“留下一块中午炒的,剩下你和老三家各一块,还有布兜里有水果,也和老三家分一分。”
赵氏两眼放光,好久没尝肉味了,连忙应道:“好嘞,妈。”没说的,肉和水果都分成两份,拿着匆匆出了门。
秦母看着媳妇那没见过世面的样,不由鄙视了一回,真是乡巴佬。
馒头已蒸上,正准备炒菜时,秦父带着三个儿子回来了。
顿时家里热闹起来,儿子们围着秦母叽叽喳喳。
饭菜上桌,秦母又从兜里拿出一瓶二锅头酒。
大家开开心心地边吃边聊。秦母眉飞色舞地说着城里帮大姐秦淮茹带槐花的趣事,“那槐花,调皮得很,有次把她妈的雪花膏都给霍霍了。”
又说起了不听话调皮捣蛋的棒梗,“那小子,上房揭瓦,没个消停的时候。”
还讲了秦京茹二姐也进了城进了厂的开心事,“人家现在吃着公家饭,事还轻松,才多久,白嫩了好多。”
大家边吃边笑,气氛欢快。
吃完饭后,秦母正色地向秦父和儿子说起了进厂名额的事。
“秦京茹的男人在轧钢厂是个大干部了,厂里新调来个副厂长,和他关系好,副厂长有个农转工的名额,问许大茂要不要,只要600元呢,别人去搞,1200元都不一定拿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