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谭厚发带回一个外地女人,说是谈朋友,我看那女的来路不明,想必是她演出了‘潘金莲杀夫’。”
“莫瞎说,那姑娘我看过,温温顺顺的不像杀人凶手。我倒记得23号晚上有个男人到过他家,我晚上约谭厚发打麻将他没来,说家里有客人,他要陪客喝酒。”
经过全力抢救,半小时后胡水秀再次苏醒过来。这次显得比第一次清醒许多。她一边输液,一边对干警讲述了几天前不堪回首的一幕:
元月23日下午,谭厚发与胡水秀兴冲冲地赶乘武汉——金口的长途班车,拎着大包的年货回家过年。两人并排而行,有说有笑好不亲热。走着走着,潭厚发的肩膀被人从后边拍了一下。回头一看,“嗬,黄哥,你最近还混得好吧?”谭厚发边说边放下手中的包包,掏出一支“阿诗玛”递给那人。
叫“黄哥”的人长着一张瘦长的马脸,下巴上长满了络腮胡须。“黄哥”接过烟。叨在嘴角,从另一边嘴角挤出了一句:“好个屁,混得连年都过不去了。”他接过谭厚发递来的火,猛吸了一口烟,斜盯了一眼站在谭厚发身边的女人。
谭厚发顿了顿说:“黄哥,不如到我家喝酒去,咱俩已好长时间没有一起快活了。”
“黄哥”也没推辞,跟谭并排一边走一边色迷迷地盯着胡水秀。
谭厚发发现,在这段不短的路上,“黄哥”的话题始终没离开过女人。
到了谭家后,谭亲自下厨做几道菜,两人推杯换盏,你来我往,不一会,一瓶沱牌白酒见了底,谭又拿来一瓶,一人半瓶。酒多壮色胆,随着身上酒精浓度的增加,“黄哥”便开始提出无理要求:“叫你女朋友陪我喝交杯酒。”
已经喝得迷迷糊糊的谭厚发倒格外爽快,转身拉住站在身边的胡水秀说:“喝,就陪‘黄哥’喝……喝交杯酒。”
胡被迫无奈,只好陪着黄喝起了交杯酒。
“黄哥”趁机动手动脚,一双充满血丝的双跟透出一股淫邪的凶光。胡水秀见此情况便借故回房休息了。
一直闹到深夜11点多钟,谭厚发喝得烂醉如泥。他最后跌跌撞撞钻进卧室,倒在床上便睡。和衣躺着的胡水秀便赶紧起床,到厨房打热水帮谭厚发抹脸。睡在堂屋地铺上的“黄哥”见状随后跟进厨房,从身后将胡一把抱住,欲行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