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体型,还将军?老皇帝给封赏的时候是在梦游吗?
就这个德行,别提上战场打仗了,怕是连上马都得费点劲。
许卿如听到脚步声,回头看到女儿,眉间蹙了一下:“你来做甚?”
说完又不悦地看了春茗一眼:“还不赶紧带小姐回去?”
时愿知道娘亲的意思。
在现代生活过的人当然明白抛头露面其实没什么,可扛不住古代对女儿家的限制多。
她装作没看到娘亲的眼色。
别人都堵到她家门前了,她怎么能允许自己躲在院子中乖乖做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
她站在许卿如身侧,平日那双仿若含着一汪水的鹿眼中此时满满都是冷意,声音清甜,可说出来的话却如刀子一般。
“若我没记错的话,圣旨上只是让你来接手西南军,莫非皇上还给你传了秘旨让你抄了我威远王府不成?”
唐将军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红。
他怎么敢说抄了威远王府?
就算自己接手了西南军,品阶也远远比不上威远王。
况且威远王府根基深厚,连皇上心里有所怀疑但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也只是让他探查而已。
他本来打算趁着威远王不在府中的机会迅速行动。
若是他能找到证据,那之前的无礼自是不必再提。
就算找不到,等威远王知道后,他自己早已回到了军营之中,威远王被卸了大将军之位并不能轻易入营,到时即使想找他麻烦也找不到。
他把一切都打算好了,可谁知道这王府的内眷一个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唐将军咬着牙,皮笑肉不笑道:“时小姐多虑了,皇上并无任何秘旨。”
时愿笑了一声:“那肯定就是圣旨上写明了让你来云城第一件事,就是抄了威远王府,不然,唐将军怎会带这么多人前来?”
说完后她又假模假样地揉了揉脑袋:“许是我刚痊愈,昏昏沉沉没听清旨意,娘,我记得圣旨被您好好收起来了,可能请出来一观,咱们可不能错怪了唐将军。”
唐将军被时愿堵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他还能说什么?他怎么敢让王妃把圣旨请出来。
这一切本就是他揣测上意后自己想出来的主意,若是顺了时家小姐的意,那岂不是要给自己扣上一个假传圣旨的帽子?就算他是皇上的心腹也抗不下这等罪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