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帮跟玉龙门老实了这么多年,也不是靠讲理讲出来的!
围观的百姓见情况不对,连忙退开,生怕待会打起来将他们搅进去。
“回去继续卖猪,这没你们的事”。
张观山瞥了眼赵德柱几人,区区几个只会三脚猫功夫的衙役,真要打起来,他就是站着让几人砍都砍不破一层皮。
闻言,几人恶狠狠的瞪了眼李长歌,扭头回到猪肉摊上。
“张观山,你要干什么?”。
李长歌面色发白,额头渗出丝丝汗珠,他也不知道张观山有没有用力,这会只感觉骨头都快被捏断了。
“别以为跟知县有些关系,你就能为所欲为!”。
听到这话,张观山眉头一皱,若李长歌不提知县还好,提了知县他就心烦。
待镇妖司的人过来,但凡跟知县有关系的,那可一个都逃不了!
“干什么?李长歌,你给老子听好了,从今天开始,你们这群家伙,张家不伺候了,以后爱找谁要钱找谁要钱去,若是敢捣乱……”。
说到这里,张观山两眼一眯,闪烁起危险的光芒,左手微微一用力。
“咔嚓”一声脆响,直接将李长歌的胳膊给拽脱臼,疼的后者惨叫一声,脚下发软,站都站不住。
“话说,你们因何事找某家?若只是借钱,现在可以走了”。张观山双手环胸,眼神淡漠。
李长歌额头布满汗珠,不敢抬头看张观山,心里暗骂,果然是个疯子,说变脸就变脸,连他都敢打!
“张观山,你给我等着吧,敢打我,南主簿绝不会放过你,我们走!!”。李长歌重重的哼了一声,领着几个手下离开,先去找个大夫把手给接上。
“没卵蛋的家伙!”。
张观山不屑的摇了摇头,经由这句话,稍微一想就知道,这李长歌定是南主簿喊来传信的,他正巧不想跟县衙的人扯上关系。
知县是个魔头,下面的县丞,主簿,典史,很有可能也不对劲!
自从两个月前,金陵县就频频死人,而且大多是离奇失踪的悬案,弄的早已是人心惶惶。
这个节骨眼找他,绝对不是因为什么好事!
可当天晚上,南主簿手里提着一个盒子,换上一身常服,独自一人来了趟张府。
“观山,本官贸然到访,还请见谅!”。
南主簿是个中年男子,相貌儒雅,说话彬彬有礼,虽有从九品的官职,可面对张观山,却是做了拱手礼。
“南主簿这是什么话?行川,南主簿来,贵客登门,备酒上菜!”。
张观山拱手作揖,尽管张行川离他并不远,亦是回头大吼一声,把喊来接待南主簿的人都给吓了一跳。
住在张府附近的百姓,若是已经睡着了,估计都得被这一声给吵醒。
“听见大哥说什么没有?别愣着了,李二,你去切肉!”。
“钱安,你去搬酒,顺道再来炒菜!”。
“酒菜就不必了,本官来此,不过是想让张府办一件事!”。
南主簿摆了摆手,而后抬头,深深的看了眼张观山。
此前,谁都当张观山是个莽夫,想不到竟看走眼了!
“哈哈哈,南主簿,某家刚卖猪肉那几年,你手下的人可帮了不少忙,只要是正经事,休说一件了,十件也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