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 我…… 我……” 闫埠贵听到自己那些平日里藏着掖着的糗事,被何雨柱一股脑儿地曝光在众人面前,顿时脸上一阵白一阵红。虽然这些事儿大家平日里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但没人会傻到当面戳破。可现在,何雨柱这么一闹,彻底让他颜面扫地,闫埠贵只觉得一股羞愤之气从脚底直冲到头顶,整个人都快要炸了。
对于平日里对几个孩子的那些算计,闫埠贵心里其实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在他看来,孩子们长大了,负担点家里的日常开销,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吗?一家人的工资交给他这个一家之主来管理,也是再正常不过的。可这被人当面指责斤斤计较,这个毛病,他就算是有一百张嘴,此刻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辩解,怎么去圆场了。
闫埠贵此刻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完全没了主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心里清楚,自己今天算是栽了,再待下去也只是自取其辱,索性就想着来个 “掀桌子,不玩了”。他的眼神中满是慌乱与不甘,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想到这里,他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猛地伸手,一把抓起桌子上那有些破旧的茶缸子,声音微微发颤,对着身旁的三大妈喊道:“孩子他妈,咱们回家吧,我这现在有点头晕,应该是血压高了。” 说话间,他的手还下意识地揉着太阳穴,装出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何雨柱眼尖,一眼就瞧见闫埠贵要溜,哪能让他就这么轻易走了。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大声说道:“三大爷,您这不地道啊,说不过我,就要走人。你等会儿,先别走,这个事情还没有说清楚呢。” 说着,便伸出手拉住闫埠贵的胳膊,那手劲大得让闫埠贵根本挣脱不开。
何雨柱拉着他,转身笑呵呵地对着周围的邻居们说道:“既然街坊邻居们要推举我当这个一大爷,那我也就不矫情了,现在按照咱们这个流程,大家举手表决吧!”
他顿了顿,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不赞同我做一大爷的,请举手……” 这话可是李胜利事先教他说的,他心里门儿清,人都是有从众心理的,要是举手表决,没几个人愿意当这个出头鸟。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里满是犹豫。有的微微皱着眉头,似乎在权衡利弊;有的则低着头,不敢与他人对视;还有的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