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臭娘们,竟然敢打我。”许大茂感觉自己在这么多邻居面前丢尽了面子,被自己媳妇给打了,以后在大院还怎么抬起头。他恼羞成怒,眼睛里闪烁着凶狠的光,立马就想打回去。
可他刚抬起手,就被一直紧紧盯着他的何雨柱眼疾手快,直接一把就给抓住。何雨柱眉头紧皱,一脸愤怒,大声吼道:“许大茂,你这小子可真不是东西,人家娄晓娥好歹跟你结婚了好几年。”
聋老太太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凑了过来,她拄着拐杖,身子微微颤抖,直接一拐杖就敲在许大茂身上,一脸严厉地骂道:“真不是个东西,教员同志还教导我们呢,说我们妇女还能顶半边天呢,你就这样对待半边天吗?”
“你要是还想打娥子,就先把我这个老骨头给打了。”聋老太太挺直了腰板,虽然身形佝偻,却有着一股让人不敢小觑的气势。
许大茂见聋老太太站了出来,又把教员同志给搬了出来,他可不敢再说妇女的坏话了,要不然厂里妇联里的那些老娘们,能把自己烦死,他的气焰顿时矮了半截,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讪讪地说道:“您老人家说笑了,我怎么敢打您呢,嘿嘿,这不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聋老太太冷哼一声,那声音里满是不屑。她轻轻拉着娄晓娥的手,走进了她家,“咣当”一声,用力把门给关上了,仿佛要把外面的纷扰都隔绝在外。
院子里,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嘈杂的声音在这不大的空间里回荡。
有人皱着眉头,小声嘀咕着事情的蹊跷;有人则是满脸好奇,伸长脖子张望着。
许大茂站在原地,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嘴唇微微颤抖着,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脑海里乱糟糟的,各种念头纷至沓来。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那满满一箱的东西怎么就凭空消失了,这可如何是好,自己本想着靠这事儿在李主任面前好好表现一番,这下可好,全泡汤了。
刘海中带着纠察队的人,原本个个昂首挺胸,气势汹汹地朝着许大茂家赶来,他们满心期待着能在娄晓娥的箱子里搜出些“铁证”,好配合李主任好好整治一下娄半城这个资本家,在这特殊的时期立下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