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摆了摆手,止住了胡不白的哭诉。
“行了,疤脸龙那小子已经死了,这笔账也就算了。不过……”
陈庆顿了顿,眼神玩味地看向胡不白。
“你说的宝藏……”
胡不白一听,脸都绿了。
“寨…寨主!真没有宝藏啊!小的…小的要是骗您,就…就天打雷劈!”
“没有宝藏?”
陈庆站起身,走到胡不白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那你这乌龙岭的寨主,也当得太寒酸了吧?连点油水都没有?”
胡不白都快哭了。
“真没有啊寨主!小的…小的这些年…都…都花天酒地…挥霍光了…”
陈庆嗤笑一声,一脚踹在胡不白肥硕的屁股上。
“没宝藏?你当老子是三岁小孩?老子在黑风寨混了这么多年,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就你这怂样,还敢跟老子哭穷?”
胡不白捂着屁股,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再喊冤。
“寨…寨主,小的说的句句属实啊!小的真没宝藏了!不信…不信您搜!”
“搜?老子现在没那闲工夫!”
陈庆一挥手,两个喽啰立刻上前,将胡不白拖了下去,关进了柴房。
“去,把执法堂陆元兆、山鹰堂谭景、百善堂王岩鹤、山君堂高岳都给老子叫来!”陈庆吩咐道。
不多时,黑风寨的几个头领便齐聚一堂。
陈庆坐在虎皮交椅上,手里把玩着一把锋利的匕首,眼神阴鸷。
“疤脸龙那狗东西死了,知道是谁干的吗?”
陈庆开门见山地问道。
陆元兆抱拳道:“回寨主,据探子回报,疤脸龙是被乱刀砍死的,凶手身份不明。”
“乱刀砍死?”
陈庆冷笑一声。
“这疤脸龙也算是一方枭雄,竟然死的这么窝囊。看来他仇家不少啊。”
“寨主,这胡不白怎么处理?”
高岳瓮声瓮气地问道。
陈庆将胡不白和疤脸龙的事情简要地说了一遍,然后问道:
“你们怎么看?”
陆元兆第一个站出来,义愤填膺地说道:
“这胡不白满嘴谎话,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依我看,直接上刑,严刑拷打,不信他不招!”
谭景则摇了摇头,说道:
“寨主,我倒觉得不急。这胡不白既然说没宝藏,咱们不妨先将他关押起来,派人暗中监视,看看他是否与其他人联系。说不定能顺藤摸瓜,找到些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