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明辉闻言,心中虽有不甘,却也明白爷爷的深意。他轻轻点头,仿佛是在对电话那头的爷爷,也是对自己许下了承诺:“爷爷,我明白了。利益虽诱人,但家族的安危与荣誉更为重要。只是……”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之事,“那我与李宛夏的婚事,是否也该就此作罢?”
电话那头,东方西东的语气变得柔和了许多,他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明辉,你终究还是太年轻了。婚姻大事,岂能儿戏?李家不过是一个二流家族,李宛夏也不过是李家的一个弃女,当初让你去找李宛夏以婚姻为由头,目的就想拿下他们公司的药品销售代理权,如今,既然药品销售代理权已成泡影,你与李宛夏的婚事,自然也该重新考量。记住,感情之事,可遇而不可求,但家族的利益,却是我们肩上的重担,不容有丝毫闪失。”
东方明辉默默听着爷爷的教诲,心中五味杂陈。他明白,自己身为东方家族的继承人,肩上承载的不仅仅是个人的梦想与追求,更有家族的荣耀与未来。他轻轻挂断电话,望着窗外飞逝的风景,心中暗自发誓,无论前路如何坎坷,都要让韩峰这个社会底层之人臣服于他们东方家族的脚下……
看着东方明辉的身影渐行渐远,……,远去的车子只留下一抹淡淡的背影,在欧阳云瑾的视线中缓缓拉长,直至成为一抹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她轻启朱唇,一声清脆却略带不屑的“呸”,在空气中轻轻回荡,仿佛是对那即将消失背影的最后嘲讽。
“何物斯人,一个小小的东方明辉,竟敢在我老公面前妄自尊大,真乃贻笑大方。”欧阳云瑾的话语,虽带着几分怒意,却也难掩其言语间的风华绝代,仿佛每一字一句都经过精心雕琢,既是对外人的不屑,也是对自我立场的坚定宣告。
然而,一旁的韩峰闻言,却是轻轻叹了口气,眉宇间闪过一丝无奈与不解。“欧阳云瑾,你我之间,何时有了这等名分?方才在东方明辉面前,我没有反驳于你,不过是念及你的面子,不愿让你难堪罢了。你怎可如此轻率,将‘老公’二字轻易加诸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