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郑渊便想到一首还不错的诗,是唐代女诗人薛涛的诗。
既然现在都不是唐朝了,那么薛涛应该也就不存在了,或者还没有诞生。
既然如此……
那他就不客气了。
只见郑渊微微一笑:“有了。”
闻言周围人顿时一愣,连远处的几桌客人都停下说笑侧耳倾听。
老板也连忙叫来人带着笔墨,准备将郑渊的诗记下来。
“仔细听好了,水国蒹葭夜有霜,月寒山色共苍苍,谁言千里自今夕,离梦杳如关塞长。”
虽然这首诗是暗喻与友人的离别之苦的意思,但是一时间郑渊也想不起很合适的诗了。
“好!”
“好诗!”
“郎君大才!”
周围客人一阵起哄,不过具体有几个人是真听懂了才叫好,那就说不准了。
就连见多识广的老鸨听到这首诗都不由得有些愣神。
郑渊皱眉道:“愣着干什么?这首诗不行?”
“啊?”老鸨回过神:“啊,行!怎么不行?太行了!快!快给蒹葭送去!”
郑渊问道:“现在能谈价钱了吧?”
老鸨媚笑道:“当然行,奴家也不敢诓骗小爷,咱家蒹葭姑娘只卖艺不卖身,当然,若是您有那个魅力,让蒹葭自愿,那也未尝不可。”
“冲您这首诗,普通姑娘陪您不要钱,把这首诗留下就行,不过您想进蒹葭的房间嘛……”
老鸨伸出两根手指:“得一千两白银,不二价,若是别人想进得五千两白银,您看……”
郑渊皱了皱眉,心说他装都装出去了,不进怎么能行?
于是郑渊也不含糊,伸手在袖中掏出一片金叶子:“拿着,够了吧?”
老鸨眼睛瞬间瞪大,满眼都是那金叶子:“够!太够了!”
一边说一遍忙不迭的伸手拿过金叶子,美滋滋的来回翻看。
看着看着,老鸨忽然僵住了。
在金叶子一角,老鸨看到一个小小的阴刻印章,老鸨用力眨了眨眼睛,定睛看去,发现她居然没看错。
这印章其他人未必认得,但是作为京城最大的青楼负责人,身后更是站着某尊庞然大物,老鸨怎么可能不认识。
这印章代表这片金叶子来自宫中,而且是皇帝内帑中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