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伤心了!”秦淮茹最后娇喊一声。
门没关。
外间,老高和小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傻柱关上门,“秦姐,我不是主动给老二当人证!我也是被这小子算计了!”
“那小子现在坏啊!”傻柱补充了句。
“谁能想到他有这损招儿?”傻柱又补充了句。
秦淮茹哭着道:“那你说怎么解决?你还真当人证去?只要你不当,棒梗就没事!”
“没人问我我就不出声,有人问我我就......”
“你就什么?”秦淮茹紧张的问道。
“我,我就实话实说呗,我也不能为了你不管他啊!”
傻柱灵机一动,又道:“秦姐你想,老二条件好,我要是跟他搞好关系,说不定他以后也能帮你呢?”
“傻柱你怎么还学会耍心眼骗人了呢?”
秦淮茹觉着不对劲,他眼睛乱转什么呢?
“啊?”
“好!”
“来了来了!”
傻柱梗着脖子冲外面回了几声,迅速颠儿了!
秦淮茹机械的走到外间,迟疑的问道:“高大夫,袁大夫,刚才有人喊傻柱吗?”
俩人懒得搭理她。
秦淮茹灰溜溜的走了。
寒风起,秦淮茹泪湿满襟,忽然有点不知道何去何从。
这时何雨析从保卫科出来。
两人四目相对。
秦淮茹迎着风走过去,几缕碎发斜掠在耳边。
何雨析回来后第一次正眼看她,三十一二岁的十三姨,看起来真的很润。
秦淮茹道:“小析,姐是不是错了?”
“人都会犯错。”何雨析说道。
“姐是不是很不要脸?”
秦淮茹苦笑,“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明摆着的事还要抵赖,没皮没脸的。”
何雨析摇摇头,“当妈的保护儿子,无论如何都不丢人,只是你保护儿子的方向有问题,你在害他,溺子如杀子!”
他讨厌棒梗,仅此而已。
邻里之间的小矛盾算不上仇,更不是什么死仇。
棒梗要是学好了,过来道个歉写个保证书,再嘴甜喊句二叔并赔买鸡的钱票,这事也就这样了。
但那是之前。
秦淮茹眼泪说来就来,“小......”
“秦淮茹,遇到问题就解决问题,不要激化矛盾。你装弱势的时候可能不知道,你真的是弱势群体,人要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