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天色如墨,北风呼啸中,前中后三院都有人紧张的注视着院里的一草一木。
丝毫不敢懈怠。
......
翌日,清晨,天蓝如洗。
何雨析一睁眼就拍了一下床,傻柱又没叫他!
叫上雨水,何雨析发现昨晚只有娄晓娥在这,而聋老太太不在。
有些放心不下,便去后院看看。
聋老太太一如往常,笑着说自个早看开了,那些人要是来了,她就跟她们走。
把何雨析听的后背直冒冷汗,这两天后背就没干过。
回到中院,领着雨水往外走时,在前院遇到阎解成。
阎解成眼圈发黑,嘴唇发白,眼神直勾勾的。
“妈呀!”雨水吓了一跳,“阎解成你怎么成这样了?”
阎解成张张嘴,叹口气,你哥医术高呗。
何雨析道:“下去了?”
阎解成道:“今早刚下去,现在虚的不行,你给我开点什么药吧。”
“虚不受补,你就在家睡觉吧。”
“也行。”阎解成转身进家。
何雨析和雨水继续往外走。
走着走着,何雨析道:“雨水,你是不是想说什么?”
雨水小声说:“二哥,阎解成会不会被女鬼缠上了?”
何雨析无语,这事他可知道,那是药喝多了。
......
时间转眼过去一星期。
易中海烧完纸钱、纸衣服后,刘海中出钱请人办了场法事。
院里再也没有发生过闹鬼事件。
众人逐渐放松下来,生活也慢慢归于平静。
两个大爷本来要自己掏钱,并不打算让邻居们分担。
一个因为大爷本身就有点大家长属性,再一个是这种事不好过分热闹。
但何雨析提出反对意见,坚持让所有人平均出钱,这样才能保证消息不泄露。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一条绳上的蚂蚱才不会想着咬断绳子。
这天周末,已经进入二月份了,却好像比前段日子还冷。
北沟沿胡同,78号院,中院。
“安稳,安稳?”何雨析进院便大声招呼。
咣!
门被使劲推开,紧接着一个一米多高的小人儿,穿着厚厚的带补丁的棉裤棉袄张开胳膊跑出来,欢天喜地的原地直蹦,像是个小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