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这是什么意思?”
娄谭氏没理解。
刘海中说:“谭大姐,不用一天,何大清就会再来找你要好处,他赖上你了。”
“嗯。”
娄谭氏笑笑,一个何大清而已,不就是要点钱吗?给他就是了,又不是给不起。
阎埠贵说:“唉,虽说不是我家的事,但我看着真生气!当年傻柱领着小析和雨水去保定,何大清硬是见都不见,那可是大冬天呀,三个孩子差点冻出事。”
“现在老了被许大茂那个缺德的带回来,开始耍当爹的威风,什么东西呀!”
阎埠贵越说越生气,不是见不得人好,是见不得坏人过好日子,自己也不是啥好人,但起码比何大清强多了吧,凭什么过的还没有他好?
阎埠贵叹口气,又问:“对了老易,你说傻柱去保定干什么了?”
“估计去找白寡妇的两个孩子了。”
易中海也只能想到这些,但觉得够呛能成。那两个人要是厚道,不可能让何大清睡水泥管子去。既然不厚道,找了也没用,只盼着傻柱现在岁数上来了,能稳重点,别跟动手。人生地不熟的别吃亏了。
娄谭氏不知道怎么说,表情也有点惊讶,女婿这么靠谱的人,爹却和靠谱一点关系也没有。
另一边。
傻柱并没有第一时间去车站,而是先跑回轧钢厂后厨,找了把菜刀偷偷别在后腰上......
天黑了,温热的风吹着大地,土壤里的热量慢慢往上返。
崔大可迷迷糊糊醒来,青草盖住了视线,他转转有些疼痛脑袋,看见了蓝天白云。
“啧!”
“一场梦?喝多了?”
“太真实了吧!”
干呕了几口之后,记忆涌上心头。
“不对啊,我没喝酒!我和那个叫什么的来着?说了几句话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擦擦口水,站起来辨别了下方向,眯着眼睛朝着周蓉家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看什么都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