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除非他喊咱们!”
“他扫咱们那眼,意思就是叫咱俩出去呀!”
“这个丧良心的!”
贾张氏站直腰,示意秦淮茹跟她出去。
两人坐到桌边,这张长桌距离西厢房不到七米,每天都热热闹闹的,却没有她们的位置。
如今冷不丁坐在这,竟然有点感慨。
贾张氏年轻时觉得做人坏点没关系,主要还是靠自己,结果发现大错特错。
老了才知道人情味的重要,却几乎感受不到。
“唉。何雨析,谭妹子,我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贾张氏认真的看向娄谭氏,“我不瞒你说,我跟你女婿是仇人,跟死仇一样。我这些年一直死盯着他,他要是跟哪个女的有点什么,早就被我举报了!”
“你女婿别的方面我不敢说,但对女的方面,绝对是干干净净。我,我甚至怀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