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我和你爸通电话了,你爸也很盼着他过去,想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娄谭氏望向屋里喂女儿吃馄饨的何雨析,“你爸还真够呛能看好他。”
“啊?”娄晓娥诧异道:“为什么?不可能吧!我都觉得找到他是烧高香了。”
娄谭氏带着女儿回到小耳房,坐到桌边说:“你爸想找个愿意继承家业、爱拼命做事业的女婿,小析肯定不愿意。”
娄晓娥说:“那他可够呛,他经常说要去昌平弄块地养老呢,不过看不好就看不好吧,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嘿嘿!”
“你这孩子!”娄谭氏轻轻推了她脑袋一下,“你爸不会说出来的,毕竟......”
忽的,娄谭氏表情有点古怪,“我刚意识到,咱家得罪不起他呀!”
娄晓娥表情更古怪,“都是一家人了,什么得罪不得罪的?”
不过转念一想还真是,要是何雨析受了欺负,怕是一群人帮着他寻仇。
又是当官的又是部队里的,还有个莽了吧唧的傻柱......
不过也就想想而已,一笑了之。
“今晚他在哪睡?”娄谭氏试探着问道。
娄晓娥脸一红,“他非要在家睡。”
娄谭氏说:“唉,也算有点良心,虽然不多。”
“妈,别这么说他。”
娄晓娥红着脸跑了,回家后就把闺女撵走了,在这就不会安心写作业,就知道跟她爹俩说话!
夜色渐深。
床上幔帐被放下,安静的只有呼吸声。
“本来今天你应该去找清柔,你为什么不去?”
娄晓娥有点奇怪,连她一个女的都觉得清柔清美很完美,姐妹俩性格温柔,长相娇美,说话慢声细语,总是软软的笑着,她要是个男的,能遇到这样的姐妹俩简直要笑死。
而自家这位,今晚却死活不去。
“嗯。”何雨析吭了声就没动静了。
“我天!何雨析!”
娄晓娥忽然支起身体,不可思议道:“你不会是想攒着日子,然后明晚把姐妹俩一起......”
“去去去去去!”
何雨析精准的捂住她的嘴,把她又按下去,然后又塞进被窝里。
娄晓娥在被窝里嘿嘿笑,以为他只是把她往被窝里塞一下而已,正要钻出来继续胡说,谁知道他一直把她塞到被子中间,紧接着一阵窒息......
“呼......”何雨析慢慢眯起眼睛,不是爱说吗?把嘴堵上看她怎么说。
......
东四大街旁边的一条胡同里,一个改造过的小杂院亮着灯。
三间瓦房的西屋里,小当口中塞着破抹布,外面又用胶带封死,娇嫩的脸蛋被劣质胶带中的化学物质刺激的发痒,难闻的味道直冲鼻腔。
她的双手被反绑,右腿被固定在一根木头上。
右腿的剧烈疼痛让她不停挣扎,只是一挣扎疼痛会更甚,直到陷入昏迷,再很快醒过来,周而复始......
寂静的夜里,她成了游走在人间和炼狱的恶鬼。
她又醒了,哀求的看着骆士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