颍州深山里的某个小村子中,长庚在望着躺在床上还昏迷的萧元祁,忧心不已。
旁边在给萧元祁把脉的也是跟在萧元祁的随从之一长恒。
“怎么样了?王爷怎么还不醒,那几支箭也并未伤到心肺。”长庚眉头紧锁,眼底满是担忧。
长恒收回了手,脸色也很凝重,“箭伤不是大问题,只是这次受伤,原本压在王爷体内的毒又被激发出了,所以有些棘手!”
长恒最清楚萧元祁的身体,王爷从小就中了毒,那时是他的师傅救治的,自那时起,师傅就留在了永安王身边,不过前两年萧元祁身体状况稳定,师傅便放心云游去了,独独将他留下了。
长庚不住的在屋内来回踱步,“你可有办法暂时压制一下?我们快马加鞭赶回上京。”
“不行不行!”长庚摇了摇头又很快否决了自己的话,“现在外面有很多不明身份的人在搜寻王爷,这么贸然出去赶回京,难保他们不会在路上设伏。”
“这伙人就是冲着王爷的命去的。”角落里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是跟在萧元祁的身边的暗卫之一影北。
长庚垂着手掌心,眼眸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
“所以他们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便不会罢休,还是会这样天罗地网搜搜寻!”
他转而看向床上还昏迷不醒的萧元祁,二话不说开始扒萧元祁的外衣。
一旁的长恒被他这通操作惊呆了,用手指着长庚声音颤抖道:“长庚我早就感觉你对王爷图谋不轨,没想到你如此丧心病狂,想要趁人之危,我们大伙都还在呢!”
长庚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一天天不好好钻研你的医术,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利落的将萧元祁的外衣脱掉,顺便将他随身携带的玉佩摘下,丢给角落里站着的影北。
“知道怎么做吧?”
“知道!”影北留下冷冷的两个字就没了身影。
只有长恒还稀里糊涂的没明白,“打什么哑谜,这是什么意思?”
长庚嫌弃的看向他道:“难怪你师傅让你学好医就行,就你这脑子......”
“你说是不说,你要是不说,等王爷醒来,我就跟王爷说,你刚刚脱他衣服,还趁机摸他!”长恒一副破罐子破摔,你奈我何的样子。
长庚恶狠狠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小子......够狠啊!”
“他们不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吗,就让他们以为王爷已经死了,这样就不会有这么多人搜寻,回京的路上也会安全些。”
长恒听后忍不住竖起大拇指,“不愧是常年跟在王爷身边,耳濡目染的。”
他起身往外走去,“我去山里看看,有没有能临时压制毒性的药草,王爷这边你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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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城中有头有脸的达官显贵,夫人小姐都收到了国公府的邀请函,上面简简单单写着:国公府举办认亲宴,诚挚邀请各位莅临见证。
众人可谓是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