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赵夫人已经醒了,顾安然刚一进院子,就听见屋里传来吵闹的声音。
“赵良德你拦我作甚,这次我无论如何都要去一趟云州,你怎么这么狠心,那是你女儿,她在外面吃了亏,被人欺负,你难道真的不打算管?”
屋里传来赵国公无奈的声音,“我几时说过不管,只是此事还是要规划规划,你从未出过上京,且不说这山高路远的,你身子是否吃的消,就是你这般去了,那沈家又不是傻子能不知道你想干嘛,他们肯定表面客客气气让你看不出端倪,你若无端发难,等你走的时候受苦的还是芷儿。”
“这样一拖再拖的,芷儿的命都要没了,你没听世初说,她病的都下不了榻了吗?明明几个月前开来信说自己都好,还有了身孕,这才多久就小产,我就知道她肯定是报喜不报忧。”
“唉........指不定是空穴来风。”赵国公也是一阵头疼,他也是担心女儿的,但说到底也是她自己无能,堂堂主母竟然压不住一个妾,还被气的小产,就算再爱女心切,这个档口去云州沈家,更是会让人嗤笑他国公府教养出的女儿不行。
顾安然在院外站了一会,知道赵芸芷的事情就是赵夫人的心病,无论如何这云州也是要走一趟的。
长久以来,赵夫人对她有怜爱、有欣赏,还收自己为义女,但自己从未有机会为她做过什么,甚至最开始,她也是小小的利用了她一把,她心中也有愧,所以这一次,她怎么也应该陪着她去云州,看看情况。
“母亲不必发愁,这云州我们肯定要去的,既然作为大姐姐的娘家人,自然要去为她撑腰撑门面,不仅要去,还要多带着人,怎么也要那沈家看看国公府的威仪。”顾安然踏进屋中。
赵夫人听她这么说,眼中闪过希冀的亮光,急忙跑过来拉着顾安然,“安然与我所想的不谋而合。”
赵国公拧眉望向顾安然,这个义女她接触不多,也是因为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