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令郗知道他不相信自己说的话,是真的!
小姑娘为人随性,似乎不太在意什么法律法规,言行举止全凭心情。
昨晚他听到她说自己心情很不好,那么她昨晚的举动就好理解了。
只是,她为什么会心情不好呢?
昨晚,他真的以为自己会死在她手里,没想到她最后竟然放过了自己。
但他绝对没有看错,小丫头眼底浓烈的杀意。
她是真的想杀了他,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却是放过了他,难道她是在顾忌什么吗?
“嘶......”
白令郗被一阵刺痛感拉回现实,一股淡淡地清香充斥着鼻腔,脖子上忽然冰冰凉凉的。
“干脆痛死你算了。如果让京都那些千金贵女,看到白家高高在上清雅矜贵的当家人,卑微追爱差点搭上了性命,怕是要哭倒一片。”
付珩衍一边给他的脖子擦药,一边调侃道。
“......”白令郗没说话,只是用一种很无奈的眼神看着他。
“啧,我怎么忘了,你这脖子可是被下了死手的,估计声带一年半载也恢复不了了。”
付珩衍眼神微微闪动,语气中带着几丝幸灾乐祸。
“......无所谓。”
白令郗毫不在意地语气,让付珩衍不得不重新审视他。
这人,是被下降头了?
矜九司将矜夙接回来之后,罗父罗母还偷摸着去打听过。
不过还没踏进康阖医院的门口,就被赶了出来。
饭桌上,矜九司和矜夙在吃着午饭。
“我,我明天可以去学校了吧?”矜夙小心翼翼地问。
矜九司夹着一根蒜苔送入口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