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闻言十分泰然,“我当然知道县主的未婚夫就是驰骋疆场的顾侯爷了,我还知道,顾侯爷所在的包厢,就是天字号对面的玄字号,而且我还知道,县主的天字号请帖,是侯爷所赠。”
月九龄不由蹙眉,他竟然连自己拿着的请帖的出处都知道,看来她猜得不错,此人极有可能是红鸢楼或者是聚鸢台的人。
君子似乎察觉到了月九龄的警惕,话锋一转,笑得无比妖孽:
“不过县主大可放心,隔得那么远,侯爷是不会看到你在房里私会男人的。”
月九龄脸一下子就黑了,“要是不能好好说话就离开。”
说好的古人含蓄内敛呢?眼前这个长得女人还美的男人脸皮怎么那么厚?
君子见月九龄不像是开玩笑,便收敛了几分,说出了目的:
“好吧,其实我是想要拍下红鸢姑娘的私藏品,可是每年义卖会上红鸢姑娘的闺中物品得是‘天地玄黄’的客人才能拍,所以想请县主帮个忙,当然,钱在下会全力承担,县主尽管叫价就是。”
一旁的小蓁听到这话愤怒不已:还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