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九龄在某人目光灼灼地注视下小心翼翼地打开了这封信,还好,没藏着神恶魔毒虫毒蛊之类的,刚松了一口气,就闻到被密封已久的香气争先恐后扑鼻而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顾墨玧一下就警惕起来,月九龄连一边忙将手中信封拿得离自己远些,一边摆手示意自己没事,这香气没毒,就是有点呛。
谁这么骚?这纸笺和信笺是不是都用香熏过几十遍?这么久味道还这么浓?
待香味散得差不多,顾侯爷也确认那信确实没什么危险了,月九龄才在他的允许下将里面的纸笺抽出来,打开,不由“咦”了一声,“上面只写了两个名字。”
说着她便将那两个名字念了出来:
“杨飞,刘诚。”
同时抬眸去看顾墨玧,“什么意思?”这两人的亲戚关系几乎人尽皆知,如今杨飞死了,极有可能是因为当年两江大营辎重处被烧一案,而作为他的大舅子,扬 州郡守刘诚自然也会引起怀疑,可这已经是他们已知的了,送信人这是马后炮?还是有别的用意?
月九龄将信翻来覆去检查了几遍,确认没有隐藏的信息,又查看了信笺,也找不到其他有效信息,不由嘀咕:
“也没有落款。”
这时,顾墨玧蹙着眉头开口:
“应该是聚鸢台送的。”
月九龄惊讶,“侯爷怎么知道?”
顾侯爷冷冷瞥了那信笺上六个大字,字是好看,尤其是“九龄”二字,就是不知为何,他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于是将实现收回,平静道:
“猜的。”
除了聚鸢台谁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往两江大营都指挥使府送消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而且那信里信外都透着一股胭脂香味,与之前在红袖阁君子笺房里闻到的如出一辙,除了他聚鸢台这天下还有谁的消息能如此灵通?
被顾墨玧这么一提醒,月九龄才想起这有点熟悉的味道可不就是君子笺那个臭美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