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带脑子行不行，这章真的有点“刑”】
“你说小沈怎么命这么苦啊？”张嫂一脸惋惜地叹道。
“活下来才是重要的，其他的都没关系……”张哥宽慰着妻子说道。
“落下一身残疾也行吗？”张嫂反问道。
“那总不能让我们眼睁睁看着他出院活活等死吧！”张哥有些生气地回应道。
“就治下去吧，万一能好呢？”
两人陷入了沉默，气氛变得沉重起来。
他们知道，沈附的情况非常糟糕，即使现在手术成功，但没人能够担保以后。
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无论怎样决定，都会带来巨大的痛苦和后果。
张哥和张嫂背着南书说了很多话，但南书并没有完全听清。他只听到了一些关键词语，比如“命苦”、“残疾”、“等死”等等。
这些词语让他感到一阵恐惧和绝望，仿佛世界末日即将来临。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现实，也不知道该如何帮助哥哥度过难关。
哥哥出院之后就只能等死……
这句话像一把刀，深深刺痛了南书的心。
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结局，他只有沈附了……
所以跟随着季云前行的脚步没有半步停歇，哪怕并不算聪明的他也从中觉察到了一些不对的地方。
殊不知，在他离开后，躺在病床上的沈附就有了动静，刚好被之后赶来的张哥碰见，顺带还见了一伙陌生人。
“来吧，需要签个字就行。”
季云拿来一张白白的纸张，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南书轻飘飘一眼扫过，却只记住了那醒目的几个字——“自愿”、“免责”、“器官”……
南书一下子想起，这是爷爷和他说过的，让他永远也不要走上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