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离开的也那么绝情,曾经和自己好的时候,什么时候都要粘在一起,即使她要去找自己的初中朋友,她也不觉得尴尬,将其当成了自己的主场。
她能言善辩,她人脉很广,只要和她接触的人一般都喜欢她,可是……找了男朋友的她逐渐丢下了她,变成了随时可以抛弃的臭抹布,变成了烂水坑。
她说:“热水费转我一下。”呵,几毛。
以前都是我用你,你用我的。
她说:“要不你搬寝室吧,每次都那么晚回来。”
可以前她是和自己一起这么晚回来,为了散步。
她说:“你不搬,我搬。”
于是,这个六人寝就这么只剩下了四人。
那被滤镜遮盖住的缺点无限放大,司曼终于从蜜糖中出来,发现包裹在蜜糖里的是那苦涩的毒药。
她其实很任性,又很独断,她不满司曼不用早起,因为司曼的课表与她们四人都不太相同。
怎么说呢,平平无奇的司曼入学考试却是答的极为漂亮,尤其是英语,于是她被免了英语早读这一环节,可以多睡一会儿。
她阴阳怪气,她的不合群,过分的话在她还和她成为朋友的时候已经说过好多回了,即使是她的初中朋友也说过她的插入让她很尴尬。
可那时她好朋友滤镜太深厚了,别人是谈恋爱降低智商,她是找朋友,降低智商。
或许她也被她的美貌蛊惑了吧。
其实说实在的,对于柳朝阙来说,司曼的感情并不会对她有太大的影响。
但顶不住她也有个类似的经历啊,不过她是在大学,也有个看起来甜甜的室友,她的身上全是名牌,一看就是富裕家庭来的,本来两人不可能会是室友,但她怕自己孤单,凑了上去。
后来她成了她的拎包小妹,等她有了男朋友,连拎包都轮不上自己了,渐渐地就疏远了。
柳朝阙深深地叹了口气,对于她们这种重情义的,找一个好朋友,若是开始了,中途断了,真的让她们耿耿于怀。
可她看着这个请柬,不由地皱了下眉,先是意外她和她那个男朋友经历了高考居然还没分,现在都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