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就经常这个点来学校,没有迟到,身上也很干爽。
或许是我观察的动静被她察觉,她主动找到我,并感谢了我,她说自己曾经想不开,想要一了百了,她和我说自己在家族的身份虽然极高,但是看着她的人也很多,万一出错,就是群起攻之,口诛笔伐,她觉得压力很大,甚至想要结束生命。
后来她自己想通了,觉得人活着的价值比死的价值更大,只是更加谨言慎行,虽不能出挑,但不出错为好。”
听完温玉的话,柳朝阙总觉得有些不对:“那既然她这么说,那她怎么解释当时没下雨她说下雨的事情。”
“那也是我误会了。”温玉尴尬地笑了笑:“当时她那片区域正好下起了雨,可能是当地搞的什么人工降雨吧。”
柳朝阙想到了那个只降了几分钟,结果晴了之后更热的地方,一时无言。
温玉拍了拍她的肩膀:“既然你是她的朋友,那你多看着点她,别让她再走入死胡同了,我们这些外人,能照看的实在有限。”
柳朝阙认真地点点头:“会的,还有,谢谢。”
“对了,你不是这几天没来学校吗,有什么问题的话,问问我,我能帮的,就帮。”
送走了热情的温班长,柳朝阙拿着书跟上了大部队,往南教学楼走去。
今天上的是公开课,一个教室几百号人,坐的满满当当,当然他还有个戏称,水课。
柳朝阙凭借着两只眼睛5.5的视力,很快就锁定了坐在第五排中间位置的南楚,她不动声色地看向了她后排的位置,迈开步伐往第七排走去。
那里坐着的是席惊嵘。
“会长,你怎么有闲工夫来上课了。”柳朝阙轻声调侃。
坐在席惊嵘旁边的男生很有眼色地让出了个位置,笑着说了声:“司曼同学。”
柳朝阙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对于当时参加迎新晚会的众人来说,司曼的特殊性已经在学生会里传开了,她的英勇,以及会长对她的态度,让她不在学生会,但学生会总有她的传说。
这不是会长还追过来了,美其名曰:“陶冶情操。”
在文献阅读公开课上陶冶情操,能不能有更假的理由?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觉得曼曼同学会选择这个第七排的位置,他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司曼真的坐在了席惊嵘的旁边。
原来这就是这两人的默契吗?
“闲的,难道我不能进来?”
席惊嵘怂唧唧,实话实说,但还是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