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包厢呼呼大睡的柳朝阙,边上有腊八粥照顾,而另一个包厢里,开着批斗大会。
糖葫芦个子小小的,但气势不低,她插着腰大声质问:“血腥玛丽!你干嘛让主人喝这么多酒!在酒吧喝醉多危险,你到底知不知道,亏得你还是一种酒呢,这点都不知道,你以后别叫血腥玛丽酒了,去洋人那边玩恐怖片去吧!”
血腥玛丽眯着眼微笑道:“这不是没出事吗?而且主人不知道,你不知道吗?醉了的主人可比没醉的更危险……”
“不行,我得给主人手势残局去。”糖葫芦拽着比自己手臂都长的山楂串,离开了包厢。
“得去叫一下拐杖糖她们了。”白酒说着就也离开了。
血腥玛丽正要溜,拿着十字架的教父拦住了他:“去哪?”
遭,这人怎么追这来了。
“什么风把您给吹过来了。”他讪讪一笑。
“主是在这里吗?”他只是问道。
“在,在。”他变得十分谄媚,带着人就往柳朝阙的包房里走。
等到到了柳朝阙的房间里,将人送到之后,血腥玛丽就乘人不注意,直接跑走了,逃窜速度一看就是练过的。
“他还是很怕你啊,普雷结。”慕尼黑白香肠笑了笑。
“带着血腥味的疯子,怕也只是被我打的多了。”普雷结面无表情地问道:“主现在怎么样了?”
“嗯,她还在睡。”
普雷结就静静地站在柳朝阙的旁边,如同一座雕塑。
白香肠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沉睡着的柳朝阙,他总算是知道,她为什么更喜欢肆意妄为,看起来花言巧语的血腥玛丽了,就普雷结这严肃的和教导主任似的,就杵在那里当门神,还拿着个十字架,估计人一觉醒来还以为自己来到了天堂了。
哦,华国人上的是天庭或者地狱?
包厢里的气氛变得凝滞了起来,“司曼”和南楚对峙着。
“你不是司曼,但看样子也不是被穿的,难不成你是她的副人格?”
南楚率先开口,她打量着女人的模样,有些紧张地攥起来手中的酒杯。
司曼喝完酒气质都变了,这是一个非常不稳定的因素,就和她的身边曾经多出的那个影子一样,虽然他救了自己的命,但她依然警惕。
“什么副人格啊?”纯米大吟酿笑了笑,“我可没有什么副人格,反倒是你。”他拿起酒杯轻抬南楚下巴:“你是不是你呢?”
她调笑着,一举一动尽显风情。
不过杯中酒他是片酒不沾了,笑话,他本就是酒,还喝酒,不是喝同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