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洛听晚大声道:“这些人都是疯子!等你什么时候天下无双再来帮我吧,就这样了。”
说完洛听晚竟是一个踏步飞闪而出。
云小牧连影儿都没来得及捕捉就不见了。
“唉……”他不由得苦笑道:“是啊,这帮人的确是疯子,那可是军务处啊,说杀个参将他就随便的杀了。听晚,你可要小心啊。”
想想洛听晚的话,云小牧心里是真堵啊。
他也不想蹲在家里扮猪苟日子,但修炼时日太短,哪怕再怎么天才也是要成长的。
闷闷不乐之下,也算是回到了云府。
而不远处则出现一道倩影。
那正是洛听晚,她不过是假意甩开云小牧把他推出漩涡,但若不暗中把他送回家还真担心会发生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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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云府的门开了。
吴荀带着云小牧还是按时离开了虎阳城。
看了一眼高大的城墙,云小牧感到有些神奇。
过往都是洛听晚回京,他守着虎阳城云府。
这一次却是他去京城,而洛听晚守着虎阳城。
“怎么?那么不舍?”吴荀笑道:“皇上赐婚,你们成亲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来日方长啊。”
云小牧嘿嘿一笑:“我知道板上钉钉,换你有个这样的老婆你舍得一天到晚见不着?”
“嘿?你小子,说一句还我两句,到书院我第一课就教你尊师重道!”
“师父,你糊涂了?第一课那天你抓人的时候你就教过我了。”
“哟?你小子,甭管第几课,你这尊师重道我是要好好教上一百遍才成!”
两人斗着嘴骑着马沿着官道往京城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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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南笙阁。
一个中年男子推开这顶楼的房门,然后向着窗边的一个七旬老者拱手拜礼。
“苟大人,多日不见,身体可还安康?”
那被称为苟大人的七旬老者正站在窗边俯瞰京城,脸上挂着一丝笑容,看起来像极一个和蔼的老人。
但他双目如炬精神矍铄,脑上的银发根根分明打理的整整齐齐,身上的长袍干净整洁颜色朴素,袖口和开襟的纹路也都很是质朴,但那布料却是极为上乘的,做工也是出自名家之手。
他轻轻的吸了一口气,淡淡道:“子安,你心中还是这般挂着老夫,进来坐吧。”
“谢苟大人!”子安笑着走到苟大人对面,放下手中的一个小小茶包,然后开始熟练的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