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玉手在大腿侧重重一拧,疼痛感瞬间令她清醒了许多。
再次抬眸去看时,那抹黑色身影已然躺在了她身侧。
他大手拂掉她眼角的泪珠,将她微微颤抖着的娇躯一把拥入怀里。
“祁远竹?”
萧霓仙的声音颤抖而低沉。
“嗯?”
祁远竹将薄唇埋进她散发着阵阵清香的发丝里。
“娘娘想奴才了吗?”
萧霓仙忽的一把推开她,小拳头如雨点般捶打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你这个狗奴才!你到底去哪里了?”
“该死的东西!”
她颤声嘟囔着这些辱骂性的话语,俏脸上满是委屈和难过。
祁远竹却听得声泪俱下,这几日他无数次听奉喜说起过萧霓仙找不到他时,失魂落魄的模样。
现下终于可以亲眼看到她,抱到她了,他怎能不心痛?
“娘娘!奴才是去做很重要的事情去了。”
“娘娘不知道,短短七日,奴才过得就如七年那般漫长。”
他薄唇缓缓下移至她白皙的耳唇上,蜻蜓点水似的轻吻着。
萧霓仙柳眉一蹙,玉手扼住他的下巴。
“到底是什么事如此重要?竟然能让你不惜冷落本宫!”
祁远竹凄楚一笑,明显苍白的俊脸上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凄凉。
“等过几日娘娘便会知道了。”
他略显干涸的薄唇轻微蠕动着。
萧霓仙这才发觉了他的异样,凤目欺近一些,仔细审视着祁远竹。
“你怎的了?是生病了吗?为何脸色如此不好。”
祁远竹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是啊。”
“什么病?”萧霓仙扼着他下巴的玉手,忽的摊开,附在他俊美的侧脸上,“可用本宫宣太医过来为你诊治?”
祁远竹勾起唇角微微一笑。
“不用,微臣患的是相思病。”
说着,他将薄唇附在萧霓仙娇艳欲滴的粉唇上。
“微臣的病,只有娘娘可以医治。”
萧霓仙俏脸上忽的飞上两朵红晕,玉手轻抚他那双薄唇。
“你这张嘴啊!”
“本宫真真是……爱死了……”
说罢,她将俏脸贴进祁远竹的怀里,笑的别提多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