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什么公主才穿的衣服,摔死老娘了。”
她一把扯下头上的珠钗丢到一边,骂骂咧咧。“不穿了不穿了,还是穿自己的衣服最舒服。”
也就在姚天天摔倒的同时,白染衣也好不到哪去,练舞之人习惯大手大脚,随便一甩手,衣服就传来“嘶啦”的拉扯声。“这都什么衣服啊,质量这么差,才穿一次就破了,还敢收我一百两银子,呸!奸商。”
白染衣一把将外衣扯下来直接丢到了地上。“不穿了不穿了,爱咋咋地,老娘就这样子了。”
两人气呼呼的回房换衣服去了,再回来时,就是与曲艺一样穿着颜色淡雅的长裙,淡粉、淡蓝、淡绿,这已是云风寨里颜色最亮的料子了。
“还是我们云风寨婶婶们织的衣服最舒服,料子柔软又牢固,就是松开了打一架都破不了。”
马车在门外等候,女眷坐车内,张小武与宋方驾车,他们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