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帝笑了起来:“普天之下也只有你敢在朕的面前说这样的话。”
“结党营私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别的不说,光是这个党就不好结,得有与你志同道合的人。”
施绾绾小心翼翼地问:“所以舅舅是支持我结党营私的吗?我这是奉旨结党营私?”
乾元帝对于松:“把这个蠢货轰出去,朕不想见她。”
于松笑了起来:“老奴可不敢,老奴若是这会把郡主轰出去了,陛下回头又得治老奴的罪。”
施绾绾笑嘻嘻地道:“舅舅,你的头还疼不疼,我新学了一套针灸的法子治头疼效果可好了,你要不要试试?”
乾元帝瞪她:“不试!就你那水平,朕怕你把朕给扎坏了!”
他话是这么说,最后还是让施绾绾给他施了针。
这一套针施完,乾元帝竟睡着了,于松都觉得不可思议。
因为这段时间乾元帝的睡眠极差,入睡颇为困难,太医都没有好的法子。
今日施绾绾不过是为乾元帝扎了几针,他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