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童飞想要解释之时,势在必得的文丑可不给他机会,大枪直接横扫而出,裹挟着狂风之力飞速而去,虽仅用五分力但也远非一般人可以抵挡。
童飞见状立刻解下背上的木柴,顺手抽出一根点在文丑的枪尖之上,虽堪堪抵挡但也向后连退十余步方才止住身躯,随即连忙大喊道:“是草民认错人了,请将军恕罪。”
见猎心起的文丑则满意道:“没错,本将找的就是你童飞,身手不错嘛,来,在吃本将一枪!”
只见文丑话音刚落,手中长枪便如大风车般左右开弓,舞的人眼花缭乱,而后以迅雷之势力劈而下,仿佛撕裂空气一般。
见此情形的童飞心知对方是个大敌,也不敢有丝毫懈怠,一边舞棍相迎一边大喊道:“这位将军,此中是否有何误会?草民愿向将军告罪!”
闻言的文丑攻势不减反增,一边狂攻一边大怒道:“竖子对敌时还敢三心二意,莫不是小瞧本将乎?看枪!”
童飞见状也开始专心对敌,非是他不敢再有言语,实在是力有不怠啊,文丑的枪法本就精妙绝伦,再加上一身不俗的气力与胯下健硕的良驹双重加持,各方面都处于劣势的童飞如何能战的过?尤其双方一个是的久经沙场宿将,一个是在家练武的年轻俊杰,差距那完全就是显而易见,沙场征伐之辈从不跟你玩花架子,通常就是一招定胜负,不论偷袭还是冲锋,所以他们的反应速度相当之快,甚至有时都能在你一招未尽之时而判断出下一招的走向。可那些没有经历战火洗礼的人则不懂此中奥义,无法在最短的时间内发挥出最大的战力,造成最多的杀伤。
就好比此时的童飞,你说他弱吧,那花棍舞的还真是虎虎生风,你说他强吧,没用二十合就被文丑打翻在地而无法动弹,唉,只能说家养的与野生的不可同日而语。
待文丑战罢后,颜良这才驱马行至童飞的面前道:“某乃颜良,表弟无事否?”
灰头土脑的童飞闻言喘着粗气道:“颜良表哥这是做甚?为何一来就要如此呢?”
颜良叹气道:“此事另有隐情,稍后再言,姑父可在家中?”
童飞点头道:“爹和娘都在家中,要不然我先回去知会爹娘一声!”
颜良摇头道:“不必了,我这次就是来寻姑父与姑姑的,来人,捆了!”
童飞闻言连忙大叫道:“表哥,你这又是何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