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钢没回家,入了区队,只是临时,连民兵都不算,看他训练情况,人品咋样,能不能留队再说。现在区队满二十人了,训练不停,即使大年初一都在训练学习。短兵相接,脸对脸,战术讲解,面对面,面对背,陷阱阵,行军纪律,斥候本事,瞎哥有几次蒙了脸下去,查看几个人的训练进度,他是教过自家兄弟的,可是现在没人能会,得尽快把人教出来,哪怕多一个也好,瞎子知道自己的这门手艺,真不是谁都能学的。属于江湖绝学,当初自己可是跟师傅学了几年的,也就自家兄弟一点就通,一学就会,就这都学了一个多快两月,人是带本事学的,本事不差,学的快很正常,现在这十几个人,瞎哥只看好小五子,这孩子还有很大可能。后面段时间,小五在漆黑的巷道里都被瞎子蒙了眼,蒙的结结实实,进步有,不快。
过了正月十五,年算过完了。区队已走了三天,瞎子心里没着没落的。自卫团里他是自由人,按日常操作,带侦稽队溜了趟腿,回来拉几个壮实的给自己扛几捆自己打的柴,白麻子给了赏。
瞎子跟人上山砍柴禾,眼睛不好,跟不上人家,只能慢慢干,体格不好,只能扛一点回来,人家干一天,他得干三五天,人家扛一趟,他得扛三趟。大家都习惯了。
:“瞎哥,你把侦稽队叫来干啥?叫他们帮你往回扛啊?”一个年轻人,也是拿扎枪站岗的,没粮饷,活不少干,自家的主要劳力。
:“你懂个屁,有钱都挣不着。活该穷!”瞎子骂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