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钟浩岩他们压根就没察觉到聂晓玲即将面临如此恶劣的潜在危险,几人与家里老人辞别后,便乘车踏上了返回乡里招待所的路途。
车子在崎岖不平的土路上艰难地颠簸前行,扬起的阵阵尘土仿佛给车子蒙上了一层厚重的灰纱。道路两旁的树木稀稀拉拉,枝叶在风中无力地摇曳着,仿佛在诉说着乡村的贫瘠与无奈。远处的农田里,几个农民正弯腰劳作,那身影在落日的余晖中显得孤独而渺小,让钟浩岩的心里泛起一阵酸涩。
车内,钟浩岩紧皱着眉头,目光时不时望向窗外,心中思绪万千:这次的调查一定要有个结果,不能让乡亲们的利益受损,可这聂家二大爷实在是个难啃的骨头。他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暗暗给自己鼓劲。
朱协则一脸疲惫地靠在座椅上,眼睛微微闭着,眉头也不自觉地拧在了一起。心里想着:这路也太难走了,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修好,这一路可把我折腾惨了。
车子又猛地一颠,朱协的身子向前冲了一下,差点撞到车窗上。他忍不住抱怨道:“这路真是能把人骨头都给颠散架了!” 说完,他揉了揉被撞疼的肩膀,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心里烦躁不已:这破路,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钟浩岩无奈地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继续陷入沉思,目光中透着忧虑和坚定。他想:不管困难多大,都要把事情查清楚,给乡亲们一个交代。
终于,车子驶进了乡里的招待所。
“贾组长,快坐下喝点水,咱们这一趟可真是把您给累坏了。” 朱协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到饮水机旁,接了一杯水递到贾诩明跟前,脸上带着关切的神色。他心里盼着:希望接下来能顺利些,可别再这么波折了。
贾诩明连忙起身接过,先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后 “咕咚咕咚” 大口喝了两口,随后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双手不停地捶打着双腿,抱怨道:“哎呀呀,这莲花村的路简直差到极点了,特派员,回去之后,我觉得您真得向上面反映反映。” 他心里直犯愁:这路这么差,工作开展也困难重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