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今日十足温柔,却也强势不许人退缩,“今日轻些,不叫你伤着。”
林钰便咬着唇,没再反抗。
以为就和上回一样,忍忍就是,却没注意他的手顺着腰肢缓缓下移。
“啊!”
少女如梦初醒,身上的力气都被吓回来,急急坐起身。
方才躺下时珠石挤轧,在皮肉上留下好几处压痕。
许晋宣瞧见了,目光却最终定在刚刚抽回的手。
似乎,与他在两本重金买来的书中读到的,还是有些分别。
炼蛊时便是个举一反三的好苗子,他忽然问:“流血也是这里吗?”
林钰也不顾身上链子硌得慌,匆匆忙忙系上浴衣,不敢看他的手,更不知他怎能面不改色问出这种话。
“你,你……”重重喘息两声,竟是窘迫到眼泪都涌上来。
“嗯?”
瘦长的指节捻了捻,许晋宣还是没能懂她的避讳,甚至上手又要去扒她衣裳。
“不如叫我自己瞧瞧。”
瞧瞧书里变着花样指代的地方长什么样。
林钰往后闪避,可床榻就那么大,他不依不饶,很快就被握了脚踝。
“许晋宣许晋宣!”
手臂挥起来便如刀剑无眼,她打到了男人下颌,甚至力气不小,叫他面庞偏转了半分。
他身形顿住,林钰才后知后觉涌上畏惧。
这是他的船,自己是被他算计着掳来的。
林钰知道只要跟着他,再加之情蛊的功效,失身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可或许是他前几日太过耐心,每回又是点到为止,她就贪心了,不想再给人更多。
少女粉面含春,却也哭得梨花带雨,说:“你不能这样欺负我。”
她还不知道去了京都是什么光景,他会娶旁人还是自己,自己会以什么身份跟在他身边,这些通通没有告诉过她。
男人的皮肤也很白,下颌经她打一下,红痕显眼。
林钰跪坐榻上,低着头,大气不敢出一口,说完自己的话,便等着他追究被打的那一下。
却不想只听他不解:“欺负你?”
自打听老大夫大致“教诲”过男女之事,许晋宣便是最好学的学生,跃跃欲试更不是一日两日。
至于同谁试,自然没有第二个人选。
又因着一窍不通,今日书摊上瞧见那两本书便都买了。
还只来得及读一本,花样繁多,教得也仔细,那上头分明说了,是叫女子舒服才是。
只是她将自己掩得太严实,许晋宣至今有些云里雾里。
“这样算欺负,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