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用去求许晋宣了。
林钰重新坐回榻上,见他又在边上蹲下来,两人的目光堪堪平视。
可相比灰溜溜回去找许晋宣,这个结果,并没让她好受多少。
纤长浓密的眼睫眨了眨,她偏头避过男人的凝望。
男人,她第一回这样深刻地意识到,对着自己的是一个男人。
“要怎么做,可以告诉我。”终于还是鸣渊先开口。
林钰咬住下唇,膝弯曲起来,脊背尽力往后缩,试图将整个人都蜷起来。
“我,我还好……”
她没有说谎,比起入夜时分,她现在要好上许多。
鸣渊只是看着她。
过分宽大的手掌搭在床沿,在林家做了十几年力气活,骨节略显凸出,一个简单将指节曲起的动作,都现出力量感。
林钰总觉得他眼神很烫,回避着,拖延着,却实在没法忽视身体的焦灼。
她需要身体的相贴,需要一点放纵和失控。
细嫩泛红的指节掐紧手下被褥,她听见人说:“我在。”
隐忍的那口气似有溃散,她闭上眼,说:“我还好。”
鸣渊没再说什么。
可只过没多久,他又说:“阿钰,我在。”
忍不住的话没必要忍,只要点头,允许他就可以了。
林钰却还在奢望,哪怕冲动越积越深,又开始撕扯她的神志。
已经喝了他的血,应该会好一些……落在身侧的手狠狠一颤。
她睁开眼,发现被男人的手紧紧包裹住了。
是安抚,却远远不够。
鸣渊知道,还没得到她明确的允许。
可如果自己不争取,最后便宜的只有许晋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