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比箭输的场子,她非得在这里找回来。
她们话中的尖酸太过明显,以至于皇帝想装作听不出来也难。
他沉着脸道:“听你二人话中的意思,好似瞧不上昆曲?”
二人光顾着挤兑魏嬿婉,不曾听出皇帝话中的情绪,继续笑道:“臣妾是皇上的嫔妃,自然不会学那戏子做派,自甘下贱。”
这下子皇帝脸上挂不住了,蹙眉道:“照你们的说法,给朕唱两句昆曲就是自甘下贱了!”
二人一惊,这才发现自己触了皇帝的霉头,赶忙跪道:“皇上息怒,臣妾并无此意啊!”
“并无此意?”厄音珠看着她们道,“哪里是并无此意,不要睁着眼睛乱说,你们方才明明白白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啊。”
恪常在强辩道:“皇上恕罪,臣妾等只是听说令贵妃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