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忠仁呵呵笑道:“好,不提,不提!”
李秋寒纳闷:“他一个小贩,还会不同意这门婚事?”
金忠仁苦笑道:“所以,他是个奇人。”
李秋寒问道:“他又是怎么做的红彤县县令?”
金忠仁说道:“说来也巧。红彤县是整个大乾王朝最穷的县,盗匪横行,民风彪悍。那些官吏打死都不愿意来这里任职,甚至宁可辞官不做。可把宣州知府蔡布伦愁坏了,没办法,就张榜选拔人才去红彤县任职。只是,那些已有功名之人,无一人揭榜。反而是这个秦征把榜单揭了。”
“他没有功名,敢揭榜?这可是死罪!”李秋寒大吃一惊。
金忠仁笑道:“是啊,秦县令就是如此胆大。他没有功名就揭榜,惹怒了宣州知府蔡布伦。但对峙时,秦征不但文采出众,还对农业工业以及治国之策,有着与众不同的理解。
宣州知府着急用人,就同意他去红彤县任职。那时候,秦县令还签下了生死状,要是一年内治理不好红彤县,甘愿受死。
但也提出一个条件。”
李秋寒极其好奇:“什么条件?”
金忠仁说道:“这个条件就是,三年内,宣州知府不得干涉红彤县内政。蔡布伦也是死马当做活马医,同意了。哪知,仅用了一年,红彤县盗匪全灭,百姓安居乐业,也不再闹事。三年,红彤县旧貌换新颜,富裕得就是宣州都比不了。”
“这么神奇?”李秋寒觉得简直不可思议:“后来呢?秦征怎么和蔡布伦闹翻了呢。”
金忠仁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我也是道听途说,据说蔡布伦见红彤县如此富有,就想让自己的儿子替换秦征。但,又怕传出去不好听,于是就派人暗杀。结果被秦大人生擒,事情败露,就此闹翻了。
后来蔡布伦颁布命令,罢免秦征,结果红彤县的老百姓不同意,打跑了新上任的县令。蔡布伦震怒,发兵征讨,想强夺红彤县。哪知被红彤县打了个落花流水不说,还就此宣布独立……”
李秋寒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知道,这绝不是道听途说,而是金忠仁不想得罪宣州知府蔡布伦。
夏末初简单吃了几口就吃不下去了,比红彤县的美食差太远了。
酒席撤去,她就让金忠仁父女退下了。
李秋寒把刚才听到的,说与夏末初。
夏末初也被震惊到了:“还有这等事情?”
忽然说道:“你去把海老请来。”
不久,安德海来了。
夏末初客气地说道:“海老,麻烦你走一趟宣州,我要带个人回帝都……”
安德海走后,夏末初俏脸阴沉:“秋寒,你刚才说,秦征和金芷若还有婚约?”
“不是婚约,秦征没同意。”李秋寒纳闷,主子这脸怎么撂了?
夏末初磨着小白牙,哼哼道:“德行,他还看不上人家金小姐?”
心里却舒服了。
睡了朕的男人,怎么可能看上别的女人?
李秋寒奇怪地看着主子,这表情,怎么像个怨妇啊?
……